又踢又咬的,相比之下,西风倒像个大家闺秀一样,不吵不闹的只远远看戏。
每次打起来,都只能马夫将它们扯开才罢休!
无奈之下,只好将两匹马暂且隔开,就算如此,今日出门时捷豹看见踏月,还是不断扬着前蹄,鼻中吭哧吭哧直喷气,也不知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。
如此,赵德昭索性牵了西风来骑,西风高兴得直围着踏月打转,若捷豹会说话,怕是要说上几百句脏话表达心中愤怒了。
“我对养马也不懂,等你舅舅来了,还是问问他吧!”要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,难不成还要专门为踏月盖个马厩不成?
地方倒是有,但赵德昭就是不愿意!
一匹马而已,还反了它了!
“下官,见过殿下、见过侧妃!”折御卿进了屋子,开口朝赵德昭和杨延瑛行礼。
折惟正和杨延昭也规规矩矩行了礼,唤了声“殿下”和“侧妃”,起身的时候,杨延昭朝杨延瑛挤了挤眼睛,看着杨延瑛红着脸瞪了他一眼,这才收了笑意站在一旁。
“舅父快坐。”赵德昭随杨延瑛称呼,如此也一下子拉进了彼此距离,这一声“舅父”,也让折御卿对赵德昭的好感增加了不少,脸上的笑意也真诚了些。
“殿下适才在说什么,下官好像听到了踏月?它在府里惹祸了?”
赵德昭摇头叹道:“也不是惹祸,踏月脾气同我坐骑脾气一个样,又臭又倔,遇到一起就是干架,谁也不服谁,我正同延瑛说呢,得找舅舅问问,想想办法才好!”
“殿下坐骑...平日可是马厩里的王?”
赵德昭点头,“是,便是从前那匹西风,也不同它争,所以脾气也臭呢!”
“殿下这么说,下官便明白了,殿下坐骑这是为了维护自己领地,所以才对新加入的马匹有攻击性,加上踏月从前才府州时,也是个不肯相让的性子,这才会如此。”
“领地争夺?”赵德昭明白了折御卿的意思,看来它们都自认为是王,这才斗个不停,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最简单的办法,就是把它们分开...”
“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杨延瑛出口问道,说实话,她也不想将自己坐骑同殿下的坐骑分开。
“有...”折御卿说道:“若殿下不怕两匹马有什么损伤,那就让它们好好打一架,打出个胜负来就好!”
赵德昭闻言,转头看向杨延瑛,“我觉得舅父这个办法不错,不若就让它们打出个胜负来,谁赢了以后就是马厩的王,你可担心踏月受伤?”
杨延瑛听了不服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