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怎么了?”赵德昭朝那仆从问道。
“殿下,曹提举命小人来寻您,说北上的那些人...出事了!”
北上的人,便是戏班子,他们出了什么事?
赵德昭心想,不同于朝南去的那些人,北上的又不会出境,在大宋的境内唱戏罢了,能出什么事呢?
赵德昭立即上了马,催马快速朝内廷局而去。
作坊内,曹璨满脸忧心,焦躁得来回走着,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外,在他身后的椅子上,一个脑袋上缠着纱布的汉子颓丧得坐在阴影中,整个人透出沉沉死气来。
“是我错了,要不是我下的决定,他们也不会...不会都...是我的错!”汉子喃喃自语,倏地双手抬起抱着脑袋,好似在忍受什么疼痛一般。
曹璨闻言看他一眼,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自责又有何用?况且这也不是你的错,等殿下来了,你将事情同殿下说明,接下去怎么做,还得殿下拿主意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