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管是属官还是行商,记下他们行踪,每日都来报与我。”
“是,末将遵令!”赵德昭许久不曾给自己下达指令,这次让盯着噘厮啰同夏州来的,定是有不妥当之处。
石保吉也在旁点头,殿下向来细腻敏锐,他说有问题,定然是有问题的。
几人又谈了会儿正事,这才离开樊楼各自散了。
此时天色也不早,赵德昭上了马慢慢踱回府去,刚转了个弯,就见路那头闯出个人来,赵德昭立即勒马停下,也好在对方身手敏捷,一个转身就避了开去。
“殿下,是你?”
赵德昭看着慌慌张张的曹璨,不解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身后有鬼追你不成?”
曹璨朝后面看了一眼,叹气道:“还真是鬼!讨厌鬼、难缠鬼,我先走了,若有人来问,可别说我的去处!”
曹璨说完急匆匆朝前飞奔而去,几个转弯便不见了踪影,赵德昭好笑道:“什么情况?头一次见他这副模样!”
赵德昭心中的疑惑很快被解开,只见不远处一个姑娘急急跑了来,眼神东张西望得似就在找人,到了跟前看见赵德昭,停下脚步福了福身,细声细语问道:“请问这位郎君,适才可有见到一位年轻公子跑过去了?他往哪儿跑了?”
赵德昭见她穿着一身纱裙,头上简单的少女髻,插着金簪和花钿,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女儿,怎么都同“讨厌鬼”、“难缠空”不搭边啊!
“敢问,你同那位公子是何关系?”赵德昭好笑问道。
这姑娘本就随便问个人,哪里还想这人多管闲事,脸上便有了几分不满,轻哼道:“我同他什么关系,同你又有什么关系?你知道便说,不知道便不说。”
赵德昭被堵得一愣,继而尴尬一笑,随后朝曹璨逃跑的方向指道:“往那儿去了,不过他身手好,你怕是追不上的。”
“这也同你没关系...”这姑娘嘟囔了一声,说完许是觉得不妥,毕竟人是真给自己指了方向,轻声道了句“多谢”,随机拎起裙角便又追了过去。
“曹璨也有今日,有趣,有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