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条鱼竿;以前看别人钓鱼就挺心动,现在闲的没事干,刚好自己甩两杆。
“哎、哎”
草帽大爷喊了两句,但是没把周丰年喊回来,随后嘀咕说道:“哪家的后生,这鱼竿还用买的?太糟蹋钱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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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闫所长问到周丰年家里的地址后,便请了半天假来找人了。
不过从张芳芳口中得知,周丰年回来后又出门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闫所长等了一会后没见人,便不好意思继续打扰,直接告辞离开了;不过离开前,还拜托张芳芳转告周丰年,他明天上午还会来。
周丰年中午在外面吃了个饭,随后去买两个小椅子和鱼篓鱼竿,也算是一名初级钓鱼手了。
供销社没卖的,他还是专门从另一个富裕的钓鱼大爷那收来的。
鱼饵也是找上午碰到的那个草帽大爷借的,反正是他挖的蚯蚓水草捣鼓的泥糊,草帽大爷也不心疼,看在烟的份上分了一点给周丰年。
随后这道河边最年轻的钓鱼佬便甩杆了,远处的人看到后都有些好奇纳闷。
年轻人谁来钓鱼啊,要不去上工赚钱,要不当街溜子无所事事;就周丰年这个穿着不错的年轻后生来钓鱼,他也不像是没工作的人。
周丰年的气质和谈吐就不像是街溜子,而且穿着和抽的烟也不像是没身家的人。
不过大白天不去上工,在这和他们这些找不到活干的老头子一起钓鱼,让他们有些不解。
草帽大爷没忍住问了周丰年,不过被周丰年含糊的糊弄过去了。
“钓鱼?”
李副领导听到刘秘书的汇报后,脸上出现诧异,放下笔确认的问道:“你说周丰年没去计算机研究所,跑去钓鱼了?”
“是的,赵强是这么汇报的,今天早上周委员本来去研究所了,可是没多久又回家待了一会,然后便出门坐公交车闲逛.”
刘助理将保卫员的汇报的事情一字不落转告给李副领导,包括周丰年找人换鱼竿和鱼篓子的事。
因为突发其然,周丰年以前也没有类似的行为,所以保卫员便抽空将此事上报。
“这是搞什么名堂,我去问一下。”
李副领导本来想给周丰年家里打电话,不过想到周丰年现在没回家,便给计算机研究所打去电话。
问了没几句,便从闫所长那里问出具体情况来。
一开始闫所长还想隐瞒,不过他很少撒谎,一撒谎就支支吾吾的,很快便被李副领导揪住马脚。
然后便隐瞒不了,将周丰年被停工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