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来的时候怕影响不好,所以就没和居委会的人说不过现在不说也不行了。”
白玉洁抱着孩子叹口气道:“这些媒人来的次数多了,也挺烦人的,让居委会和她们说一下吧。”
她是不怎么愿意用职位压人,但一到休息的时间就有人找上门,拒绝的话就像是听不懂一样。
一两次就算了,次数一多白玉洁也反应过来,这是跟她装傻呢。
“大杂院是这样的,人多,什么人都有,不过好在附近工人居多,治安还算好的。”
周丰年笑着说道:“再是再往东去,临近通州那边,那才叫鱼龙混杂”
“丰年,你去过那里?”
“没有,我们家在昌平边上,之前晚上回去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的,拿着枪都不放心。”
周丰年想起之前下乡那段经历,到现在还记忆犹新;当时就算有枪都不敢走夜路,除非民兵护送。
白玉洁叹口气道:“本来以为住外面就能躲开说亲,结果反而更多了”
“机械厂还排到筒子楼吗?”
“没有,堂哥可以帮我在电器一厂排,不过最少要等到后年。”
“那听起来还不如家里,反正都是催婚。”
周丰年说完,便被白玉洁白了一眼,开口道:“丰年,你是帮我哥当说客的吧
你不了解我爸,他唠叨起来很烦人,能吵的清安害怕吓哭,为了女儿,我也不会轻易回去。”
这番话听得周丰年嘴角微抽,要不是从白康那知道真实情况,他还真有可能被骗了。
“丰年,你之前被催过婚吗?”
“结婚后倒是不催了。”
“呵呵呵,丰年你”
白玉洁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等反应过来后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随后说起了其他:“这里也还行,就是人多闹腾,院里还开什么全院大会
五八年就该撤除调解员现在还有,我得去问问居委会为什么保留,还是这院里有什么特殊的。”
“呵呵.”
周丰年闻言后有些想笑,给这个院子加一个临时居住、还是干过妇联的副厂长,真有意思。
“丰年,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玉洁同志,快吃饭了,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?”
周丰年看了一下时间,也快中午了,回去做个饭刚好。
顺便邀请了白玉洁,以前经常说请客请客,但忙起来后一次都没有兑现过。
白玉洁看了看自家女儿,随后笑着说道:“那打扰你和周燕了。”
她本来想带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