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候我还要摆一顿正式的婚宴,到时候喊上两边的亲戚,凑个两桌。”
两桌的话还是没问题的,几斤肉加上鸡鱼就行,也算是提前和周向德说好了,亲戚别喊得太多。
上次虽说是提前的婚宴,不过那更多是给罗成的送行宴。
这次才算是正式的家宴。
周向德听到这番话后,才放下吃饭的想法,问道:“装修的事怎么样了,要不要我帮忙?”
“不用了岳父,就是小修,挂个墙面换点瓦片什么的,主要是修了个厕所。”
周丰年摇头说道,没什么好帮忙的,剩下的搬家具他和两个哥哥自己来就行。
随后周丰年又坐下聊了会,还问了问轧钢厂的情况。
不过周向德这位岳父在厂里是个老实人,而且还是个四级钳工,对厂里的风向是一点都不了解。
只知道别人对他尊敬多了,以前一直和他找别扭的老梁也不吭声了,现在车间主任还考虑让他当小组长。
车间组长不算官,就多了两块钱补贴,但能管别人。
周向德心里清楚,他在厂里的变化,都是上次在食堂和周丰年打了声招呼,然后几个厂领导也跟着打招呼导致的。
要不然厂里的高级工都不少,谁在乎他一个四级工。
不过周丰年也不算一无所获,从周向德口中,他还是知道了轧钢厂厂长是个怎样的人。
有那么一点好大喜功,经常在全厂大会上说些‘全国前列’‘奋斗进步’的话,加上他记忆中的了解,算是知道这位杨厂长是什么尿性了。
轧钢厂的权力内斗是不可避免了,两个壮年派的厂长凑到一起,不争权夺利才怪。
好在他们机械厂不会出现这种问题,厂里两个权力最大的领导,都快进入‘养老派’了。
还主动放权,不出乱子就不会插手,并且十分配合部委的命令,大力支持技术科和机床车间。
如果说轧钢厂进入平缓甚至下滑的趋势,那机械厂就是稳中上升,十年内成为全国第一重工大厂,真不是说说的。
谈了一会后,周丰年便提出离开了,时间也不早了,他们回去后还有事。
周向德挽留了一下,但确实留不住,只好送女儿和女婿到大杂院门口,主要是送女婿。
直到见两人骑车离开,周向德才笑哼哼的转身回屋。
见到在往屋外的邻居还主动打声招呼,邻居这时候也会笑脸夸赞周向德有个好女婿。
不过等周向德走远了就变脸啐了一口,心中暗暗想道不就是有个长相好看的闺女吗,显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