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才是一表人才,说起来还是我女儿高攀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高攀的,我家一点顾虑都没有。”
周福贵没听懂周向德前一句,但毫不在意摆手道。
农村出身的很少有介意同姓的,没那么多礼节,只要相对眼了,同不同姓都没关系。
这边越聊越欢快,吕红惠也起身去准备午饭了。
周母本来打算帮忙,不过被周向德给拦下来,说他们今天是客人,哪有让客人登门做饭的。
周丰年手艺好都不会这么干,不然邻居看到了笑话。
周燕倒是去帮忙了,不过刚来厕屋,便看到吕红惠财迷兮兮的将酒和烟放好,还打算将枣子和柿饼也一块放起来。
不过周燕立刻上前制止道:“妈,招待客人的东西呢,这些枣中午放粥里,别什么东西都藏起来.这是爸说的。”
吕红惠被周燕一说,本来不乐意的要发火,但是想到周向德的警告,不耐的说道:“行了行了,知道了,你去生火吧。”
拿出一些招待的糖果瓜子,送过去后,吕红惠便跟女儿一起做饭了。
屋里聊得开心,周福贵还跟周向德说洪家村的事,周向德听得津津有味,还感谢上次他们让周燕带回来的兔子。
没多久,吕红惠和周燕便将饭做好端上饭桌。
周向德也开了一瓶酒,跟周福贵喝了起来。
在饭桌上的时候,周福贵提了一嘴两个孩子的婚事,这个话题便被打开了。
商议了一会后,周向德几乎全程同意。
五月底或者六月初结婚,周丰年初三转一响.就差个缝纫机,彩礼三十块钱。
周福贵本来说出五十,不算是故意抬高彩礼,纯粹是他们家看重周燕。
而且周丰年一年就给家里一百多,五十块钱他们出得起。
不过周向德自己往少了说,说三十就够了,他们附近嫁女儿都是二三十的彩礼。
说来说去,便敲定在三十元。
挺合适了,就算城里户口的姑娘结婚,二十块彩礼就够了,周福贵提高一点,也是因为周燕本身就是个工人,条件好。
摆酒的话就算了,现在粮食精贵,攒一年的粮食都不够摆一次农村大席的。
到时候发点糖果瓜子,算是广而告之了。
周丰年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,他还以为吕红惠会出什么幺蛾子,比如说多要点彩礼、或者要回周燕的工作。
现在看来,周向德是警告了吕红惠,让她别呲牙闹事。
自知道周丰年是八级工程师后,周向德也在厂里多次打听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