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海肩头血流如注,瞬间染红了他肩头衣襟。
“你想.....想干什么?”
圣海显然也知道自己还是轻视了魏长乐的凶悍。
“你现在就送我走出胡人坊,如果有人靠近我,咱们就赌一下,是他们先弄死我,还是我先弄死你!”魏长乐故意将声音放大,“还有,让你的人抬着奴古斯的尸首跟我一起走,如果走出胡人坊的时候,我没看到尸首,我同样要弄死你!”
圣海忍着疼痛,轻笑一声:“你觉得我会受你胁迫?”
“那说对了,我就是在胁迫你。”魏长乐呵呵一笑,“让我死,就要准备垫背的。你只是个祭师,份量其实不够,但太仓促,也只能凑合着用了。”
周恒被五六个粗壮胡人按在地上,身上就像压着大石头,根本起不来身。
“你们这是造反!”周恒挣扎着,厉声道:“朝廷不会饶过你们.....!”
一名胡人抬起手,对着周恒后脑勺就是一拳,粗声道:“让朝廷派兵来将我们杀光,我们不怕死。你们毁了灵杖,我们要向皇帝陛下状告你们.....!”
“不用告状。”边上一名胡人道:“他们跑到怀德坊毁了我们的灵杖,就要用鲜血祭祀灵杖。”
“烧死他们!”更有人凶狠道:“将他们送到安灵殿,让亡魂看到他们被杀死,也许亡魂会得到安宁。”
便在此时,却听到从东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马蹄声急骤如雨点,踩踏在青石板街道上,清脆无比。
“听好了,但有反抗者,直接杀死,不用手软!”一个如炸雷般的声音传来,“蕞尔小胡,不打疼就不知道谁是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