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热,可今早又变的冷冰冰的。
雪衣实在拿不准二表哥的意思,试探着问道:“是冲喜的事……”
“我母亲的话,你不是都听到了?”崔珩凛着眉眼,似乎当真不想管。
“我不会给二表哥添麻烦的。”雪衣急切地解释道,“那慧觉法师的话并不可信,三表哥即便是娶了我也无用。”
“你现在清醒了?”崔珩冷冷地看她,“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吗?”
原来二表哥昨晚是因为她不清醒才没碰她。
那他是怕她反悔?
昨晚中了药也就罢了,她还能含混过去。
光天化日的,被他这么问着,她愈发感到自己的难堪。
可这是避不开的。
她除了他别无可求了。
雪衣硬着头皮,不得不点头:“我知道的。”
崔珩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委屈,想起了昨晚她的泪眼,隐隐又有些烦躁,将她攀上来的手缓缓拿开:“取悦人要有取悦的本事,你当真知道吗?”
雪衣这回明白了,他大约是觉得她做的还不够。
“我会学的。”雪衣连忙抓紧,忍住了羞意,攥着他的中指轻轻地摩挲,“二表哥,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