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婵低低的答了他一声,“好。”
那声音又轻又软,仿若丝绸拂过心头,又像是羽毛轻柔划过,青峰在原地僵了片刻,这才返身回到球场之中。
重新开始的哨声响起之时,他转头看了一眼阿婵,看见她已经抱住了满怀的水瓶,出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