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福禄也不会顾忌什么,开门见山道:“荷香姑娘,咱家爷对您已是格外开恩,望您这厢可得珍惜着些。若再拧着于姑娘您又有何好处?难不成姑娘还真想在这地待上个,一辈子?”最后三个字咬的极重。
苏倾手指攥着生了铁锈的槛栏,闻言忍不住环顾四望。
福禄料定此厢事必是十拿九稳,也不催促,只侧过身子等她出来。
寸寸收回了目光,苏倾深吸口气,到底愤懑的对他厉声质问:“你们大人既然还了我身契,允了我自由身,那我便不再是督府奴婢。你们此番这般步步相逼,企图逼我重回督府为奴,岂不是出尔反尔?”
福禄不紧不慢的将袖中的契约掏出,展开在苏倾面前:“姑娘可是看清了?”
苏倾目瞪口呆。然后唇瓣直颤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姑娘请吧。”
“狗、官!!”
“姑娘慎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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