薅出利益的儿媳。
她只是挑破脓包,倒显得全世界只她一个恶人。
傅景策心痛如绞。
连他的父母都看得出路家对温凌更好,他的杳杳就在这种环境下生长,而他因为对温凌和她男友的歉疚,一次次站在她的对立面。
他究竟做了些什么?
从家里出来,傅景策又重新回到路杳杳的住所。
他很想和杳杳好好说说话,好好抱一抱她,但她似乎是真的气到了,一意跟他冷战。
没关系,杳杳对亲近的人最心软,他总能打动她。
他的执着,在其他人看来却是另一幅景象。
臭虫。
陆时野嫌恶地心想。
闻到别人家养的玫瑰的芬芳,就恬不知耻地凑上来。
比地沟里的蟑螂还低贱。
究竟该砍了他的腿,还是挖了他的眼睛?
陆时野阴恻恻地思考。
他对傅景策并不陌生,当初调查路杳杳的时候这个名字就高频率地出现在资料里。
甚至前不久,刚因为眼瘸地站错队被路杳杳甩了。
哦,还附上一场未成功的求婚。
纵然他数次声明自己和温凌没什么,但俗话说得好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陆时野主观给他判罪。
在碾死碍眼的虫子,和赶紧回家喂饱小玫瑰之间,陆时野不多犹豫就选择了后者。
虽然没谈过恋爱,但他也听说过死了的白月光比活的杀伤力更大的说法。
当然,他不是说要跟路杳杳谈恋爱。
但那也见不得自家的宠物心心念念惦记着别人。
比起让他痛痛快快地死,一层层剥开他虚伪的表皮,露出他腐臭的水性杨花的内里,让路杳杳想起他就觉得厌恶才更令人开心。
陆时野心怀恶意地模拟了108种让两人决裂的方式。
站在绿化带旁边的傅景策陡然觉得后脑勺一凉,感到莫名的杀气。
等抬起头,却只见到一辆和他擦边而过的车。
应该是小区居民,但这个车速未免也太快了,差点撞到人都不道歉。
傅景策皱眉。
等和杳杳和好,就给她搬个新家吧,和这样没素质的人做邻居他可不放心。
只不过……想到刚刚车内一闪而过的侧脸,他甩了甩头。
那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。
他不是失踪了吗?
这种地方可不是太子爷会纡尊降贵踏足的。
退一万步讲,就算真的是那个人,也和他跟杳杳没有任何关系。
他抬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