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雨棠像触电了一样弹跳起来,抬起脚往床下跳。
太慌了,身体摇摇晃晃,里侧的那只腿没有利索的收回去,收到一半,一脚踩在周宴泽腰腹下的位置。
“我操!”周宴泽全身骤然紧绷。
“贺雨棠,你的断子绝孙脚!”
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摁在床上,两人位置颠倒,她在下,他在上。
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膝盖跪在她双腿中间。
一些火热的回忆卷入脑海,贺雨棠把脸扭向一侧,面色红的艳丽如血,声音娇颤,“周宴泽,你起来。”
周宴泽声音隐哑,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依旧未消,“让我缓缓,太他妈疼了。”
这还是他第一次说疼,之前他被火烧的那么严重都没说疼。
贺雨棠紧张起来,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看,“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周宴泽:“第二次了,贺雨棠,这是你第二次折磨我兄弟,从前你就对我兄弟有意见,不是嫌个头太高,就是嫌体格太壮,或者嫌时间太长,不把我兄弟折磨的支棱不起来,你不善罢甘休是不是?”
贺雨棠:???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可以拿我的头发发誓,说谎就秃顶。”
“周宴泽,去医院吧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周家的香火还需要他的种来继承,她哪敢让他的命根子折在她的脚上。
贺雨棠手指抚擦掉他额头上的一滴汗珠,“去医院吧,你都疼的冒冷汗了。”
周宴泽:“我那是被你气的。”
贺雨棠:“我不信,你在逞强。”
周宴泽脸上露出一缕意味不明的笑。
刚才那滴不是什么汗水,是她把擦头的毛巾扔他脸上时的洗头水。
既然她认为那是他疼出来的汗水,周宴泽黢黑深瞳闪过一抹兴味,双手捂着裆,俊脸痛苦不堪的样子。
“痛,贺雨棠,我要被你害死了。”
贺雨棠坐起身,双手握住他的胳膊,跪坐在他身旁,“宴泽哥,咱们赶紧去医院,立刻就去,去的早还能抢救抢救。”
看看,都会喊哥了。
周宴泽低着头掩盖住:“不用,因为这种病去医院,丢人。”
贺雨棠着急的晃他的胳膊,像在撒娇,“不要,哥哥,不能讳疾忌医。”
瞧瞧,哥哥都喊上了。
贺雨棠一心拉着周宴泽去医院,实在是浪费美好的夜晚。
周宴泽把随行医生喊过来,“我受伤了,你给我检查检查。”
医生手里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