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大的集团需要你去管理。”
周宴泽没说要去治病的事情,怕她担心。
就让她一直认为,他伤的不重吧。
抬起右手去收拾她吃完的碗筷,周宴泽看到手心上缠的白色绷带被血浸红。
他不动声色的握住手心,修长手指覆盖住掌心猩红,收回右手,背在身后。
伸出另一只手收拾碗筷。
周宴泽眸色扫过左手的手心,幸好,这只手没有流血。
将桌上的所有餐具收在保温盒里,桌子被擦的一尘不染,他提着保温盒往外走。
“糖糖,我要走了。”
贺雨棠去送他,走到门口的时候,见他的步子迈的又大又急,背影很快从走廊尽头消失。
电梯门打开,周宴泽走进去,啪嗒——,一滴鲜血从他掌心滴落,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,溅出无数道细密的血丝。
一楼的电梯门打开,周宴泽走出来,脊背挺拔,身姿落拓。
赵云心和随行医生一起朝他走过去。
随行医生一眼看到他不断往下滴血的手,“周先生,您必须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赵云心接过他手里的保温盒,“车现在就停在门口。”
三个人坐在车上,医生帮周宴泽重新包扎伤口。
原先的纱布被揭开,发出皮肉被撕开的声音。
赵云心看了一眼他血肉淋漓的掌心,秀眉紧拧,心惊肉跳。
她看向他的脸,冷峻矜贵,眉眼如画,白玉无瑕的泛着冷冷的光泽,帅的很有攻击性,一如他的性格。
她温声细语地问他:“疼吗?”
周宴泽:“你这么好奇,用火把你的掌心烧烂,去试试疼不疼。”
赵云心的嘴唇紧紧抿着,把脸往扭向窗外。
她不由好奇起来,他和贺雨棠相处的时候,是不是也像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一样乱扎人。
车子朝着全国最顶尖的私人医院行驶,一路无言,周宴泽没有主动和她说一句话。
赵云心主动开口问说:“你最近睡眠质量怎么样?”
周宴泽说:“每次抱着她一起睡的时候,就睡的特别好。”
赵云心清冷皎洁的脸庞都是震惊,他们两个……已经睡了。
成年男女,合法,自愿,即使他们睡了,谁也管不着。
赵云心保持着名门闺秀的克己守礼和距离感,没有问那种私密的事情。
她问说:“周先生,您现在还会失眠吗?”
周宴泽:“她不陪我一起睡,我就失眠。”
赵云心:“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