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泽:“我只在ktv唱歌,从不ktv别人。”
贺雨棠:“pua,你知道什么意思吧?”
周宴泽:“pick you to my baby,让你做我的宝贝。”
贺雨棠:“……”
鸡对鸭讲,对牛弹琴。
其实是装佯吃象,扮猪吃虎。
周宴泽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走进病房。
医生早已经在病房里等待周宴泽,见他终于回来,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“周先生,您该换药了。”
绝口不提他偷跑出去的事情,反正提了也管不住。
周宴泽朝贺雨棠扫一眼,贺雨棠自觉地走出房间。
等换完药,她又走回来。
她往角落里的垃圾桶里看,见换下来的纱布上,血少了很多。
“医生,他的伤是不是好了很多?”
医生:“确实好了很多,我从医三十年,周先生的身体素质是我见过最强的,那么严重的烧伤,他愈合的速度快的惊人。”
周宴泽朝着贺雨棠一抬下巴,漆黑深目风流倜傥,“听见没,医生说我身体素质强。”
贺雨棠:“听见啦听见啦。”
他在炫耀什么啊,他身体素质强的事情,她十八岁就知道了。
有时候她都希望他不要那么强,那样她也不至于每次和他鼓完掌后,就腰酸腿软,全身好像被车轮子压过,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骨头,都酸麻酥软的要命。
想起他曾经给予她的灭顶痛快,旖旎,闷热,呼吸发紧,心口软的像云朵,贺雨棠牙齿紧紧咬着嘴唇,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轻吟叫出来。
周宴泽黑瞳紧锁她绯色靡艳的脸颊,嘴唇勾着狐狸般的狡黠魅惑和运筹帷幄。
不服天,不服地,就服周狐狸撩人的实力。
贺雨棠感觉有点呼吸不畅,更害怕被贺京州发现,朝着门口走过去。
“我渴了,去买瓶水喝。”
贺京州:“屋里不是有水吗?”
贺雨棠:“我想喝冰的。”
周宴泽眺了贺京州一眼,“人家小姑娘年轻,体内火气旺盛,需要喝冰的降降心里面的欲火。”
“欲火?”贺京州金丝眼镜后面的双眼朝周宴泽压过去,“什么意思?”
周宴泽:“淤泥的那个淤,中医讲究气血顺畅,哪里淤堵住了,就去通通气,败败火,号称,降淤火。”
贺京州:“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。”
浓黑睫毛在镜片后面垂落又掀起,如同神秘的黑色蝴蝶翩跹翅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