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的,澄澈的眼睛里好像下起了一场春雾,水光潋滟,透着一股懵懂纯真的魅惑。
不看还好,一看更想亲了。
周宴泽本来还想跟她算算撞他下巴的账,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亲。
算了,撞就撞吧,不就疼了一会儿,多大点事。
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,在他这里,她就是无意的。
男人嘛,疼疼,不要紧。
贺雨棠迷瞪了一会儿,觉察到周宴泽一直在看她,转过头看着他,“你怎么了?”
周宴泽晦暗的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,“最近天气干燥,你觉不觉得睡醒后口干?”
贺雨棠:“没觉得欸。”
周宴泽:“我给你润润唇。”
贺雨棠:“…………”
贺雨棠:“???????”
周宴泽朝她的嘴唇覆压过来。
“不要不要,”贺雨棠紧紧的闭着眼,双手推他的胸膛,翻个身准备逃跑,“啊,不要嘛。”
柔软的声音里卷着笑和娇媚。
她往床下跳,纤薄的腰肢被他的手臂缠住。
她掰他的手指,耳后传来虚弱的音调,“啊,宝宝,我手疼。”
细软的手指由掰改成了握。
她腰肢被他圈住,被他从后面抱着。
她的脊背毫无缝隙的贴着他的胸膛,他的下巴垫在她肩膀上,一呼一吸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里。
很亲密的姿势,薄薄的衣服布料阻挡不住任何痕迹,贺雨棠感觉身后有东西贴着她。
真是的,什么人啊,明明受伤那么严重,怎么还能那么龙马精神。
贺雨棠:“周宴泽,你是欲黄大帝吗?”
周宴泽:“正好配你这个大黄丫头。”
“谁、你说谁啊,谁是大黄丫头了,”贺?大黄?雨?丫头?棠是不会对外承认自己是大黄丫头的,更何况,此刻他还紧邦邦的贴着她,“周宴泽你恶人先告状,倒打一耙。”
周宴泽:“宝宝,嘴是用来啵啵的,不是用来凶我的。”
还啵啵呢,贺雨棠都想给他一锤子。
她往前挪了挪身子,他又贴上来,而且贴的更紧。
周宴泽的声音缭绕在她的耳畔,“现在,告诉哥哥,哥哥是不是绣花针?”
贺雨棠:“……”
救命,他怎么还记得这茬呀!!!
她以为他忘了呢。
她软嗲着声音喊哥,妄想蒙混过关。
“宴泽哥,我当时就是随口开个玩笑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周宴泽:“我不仅放在心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