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雨棠被周宴泽抱着,很紧很紧的那种拥抱。
整个世界好像被摁下暂停键,鸟叫虫鸣全部消失,周遭的一切变得寂静无声,只剩下彼此呼吸纠缠,交织成最柔软的旋律。
像无声的倾诉。
像温柔的救赎。
不知道周宴泽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,贺雨棠被他这样毫无缝隙的抱着,表面平静的外表下,暗潮涌动,心猿意马。
她摔趴进他怀里的那一刻,第一反应是这人好硬,胸膛硬邦邦,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,掌心下触感清晰分明,腰腹也硬邦邦,隔着衣服都能摸到他长年锻炼的结实精壮。
不敢想象这样紧邦邦的腰腹一旦前后拋起来,将会爆发出何等凶悍的力道。
贺雨棠心跳不紊,怦怦作响。
她心里某个暧昧旖旎的角落越来越痒,连带着身体发生变化,不停地吞口水。
她想冷静一下,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,拉开两人之间的一些距离。
她一直垂落在他腰腹上的视线往上看,入目便是他橄榄状的喉结,轮廓锋利分明,很大。
他的喉结像是被摁进去的冰块,隐于他薄薄的皮肤之下,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,很性感。
贺雨棠又吞了一口口水。
与此同时,周宴泽也在观察她。
她不施粉黛,素淡着一张巴掌小脸,睫毛很密,又很长,像一把雅黑的小扇子,眼睛也大,眼神清澈,皮肤很白,嘴唇又很红,整个人透露着一种干净的勾人,又纯又欲。
他一只手臂松松环着她的细腰,包扎着纱布的手搭在她的后腰上,望进她的眼睛。
“今晚别走,好吗?
贺雨棠紧张地问说:“不走的话,怎么睡?”
周宴泽:“我这是vip病房,这个病床还蛮大,我一个人睡不下。”
贺雨棠笑了笑,“哪有男人邀请女人一起睡病房的。”
周宴泽:“这确实不太像样,这样吧,等我出院回家,在我家的双人床上,你再陪我睡一次。”
贺雨棠嗔怒的瞪他,含娇带俏,用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你想的美。”
周宴泽:“想都想了,当然要想的美一点。”
因为周宴泽背部受伤,不能躺着,只能趴着睡。
病床上,他趴着,她躺着。
灯全部关闭后,屋子陷入一片昏暗,只窗户处留有一片缝隙,皎洁的月光透着空隙照进来。
贺雨棠仰躺了一会儿,轻轻的侧过身,借着银色的月光看他。
“周宴泽……”
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