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星河坐在病床上,后背靠着墙,闭着眼,表情享受不已。
蓝花花坐在他的身上,黑色吊带连衣裙被掀起堆叠在腰间,纤细的腰肢被洛星河的双手掐握着。
门被撞开的太过突然,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,病床上的两个人来不及做出任何掩饰,奸情就那么直白的赤裸的暴露在众人眼睛里。
越心虚反应就越大,蓝花花的尖叫声冲破屋顶,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”
她拽着堆在腰间的裙子往下扯,连滚带爬的从洛星河身上往下爬。
洛星河伸手去捞被子,着急往腰腹下方盖。
惊慌失色,做贼心虚,脚下不稳,蓝花花从床上直直往下滚。
咚——,结结实实摔在地上,脸朝下,摔了个狗吃屎。
铺天盖地的惊恐席卷全身,蓝花花一向最爱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,但此刻却来不及处理脸上被摔出的伤口。
她双手捂在胸前,望着洛月河道:“老公,你听我解释。”
洛月河对她最好了,白天在外面努力打拼挣钱给她花,晚上回家还亲自烧水给她洗脚。
她曾经犯过无数次错——
因为无聊装病骗他回家,搅黄他辛辛苦苦谈的生意。
刷手机看别人吃榴莲蛋糕,她心血来潮也想吃,不顾他的疲累,凌晨三点把他喊醒,让他开车100公里去指定的一家店给她买一块榴莲蛋糕。
他因为工作太忙不能按时吃饭落下胃病,急性肠胃炎住院,她没有去看他一眼,高高兴兴飞到巴黎看秀买买买。
等等。
太多太多了,以至于有些她都记不清了。
这些她犯下的错,他从来没有怪过她,仍旧把挣来的钱全部交给她保管,每天晚上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洗脚。
他原谅了她那么多次,这次,他仍然会原谅她吧?
蓝花花对洛月河说:“老公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刚才星河说他肩膀疼,我坐上去给他捶捶肩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卧槽哈哈哈哈哈,”薄延晟大笑不止,“老太太钻被窝,你他妈都给爷整笑了!”
“你这谎话能编的再离谱一点吗,当我们四个人全是瞎子吗!”
薄延晟往前走了两步,用皮鞋的尖端挑起地上的一个小布料,抬腿,往前一甩。
“这谁的胸罩扔地上了,狗的吗?”
再往前走两步,脚尖又挑起一个更小的布料,往前一甩。
“这谁的蕾丝内裤扔在地上了,还是狗的吗?”
裙子可以遮住腰下的真空,但上身的窘迫无处藏匿,蓝花花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