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蜜蜜看着周宴泽脸上的诧异,问说:“你们俩个之前没这么玩过?”
确实没玩过。
没舍得这样弄过她。
但如果她实在喜欢,他愿意满足她这个癖好。
周宴泽心里对贺雨棠的认识又多了一个:小变态。
田蜜蜜好奇问说:“那你们之前都玩过什么?”
周宴泽从来不喜欢对外说他和贺雨棠的床事,这是他对她最基本也是最必须的尊重。
“我和棠棠的私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操心了,有空多关心一下自己,房贷还清了吗?信用卡花呗还完了吗?工作业绩达标了吗?手里的存款有一万块吗?一天天的在傻乐什么,神经。”
田蜜蜜笑容凝固、笑容消失、精神恍惚……
摔锅!这日子没法过了!
一首凉凉留给自己,突然觉得活着好难。
晕晕乎乎的来到休息室,田蜜蜜像霜打的小茄子一样蔫蔫的趴在贺雨棠的胳膊上。
“宝,我玉玉了。”
贺雨棠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这也没发烧呀,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田蜜蜜耷拉着眼皮,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狗,“我房贷没还清,信用卡花呗没还完,工作业绩不达标,手里的存款两千块,我就是个废物。”
贺雨棠给小狗顺毛一样一下又一下摸她的头,“你背井离乡自己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打拼,没有父母依靠,没有亲戚帮忙,你自己一个人走在陌生城市凌晨的路上,即使感到害怕,也可以自己拿行李,爬很多楼梯,一往无前的勇敢闯荡,你没让自己饿着,没让自己冻着,即使工资不高也能小有积蓄的攒下两千块钱,田蜜蜜,你才不是废物。”
贺雨棠捧着田蜜蜜的脸说:“田蜜蜜,你真的好优秀啊!”
这一剂鸡血打下去,天晴了,雨停了,田蜜蜜感觉自己又行了。
蔫了吧唧的小茄子瞬间支棱起来了!
田蜜蜜坐在椅子上,腰杆挺的直直的,“棠棠,真的,听你这样说,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。”
贺雨棠拿了一个妙脆角放到田蜜蜜手里,自己也拿了一个,手里的妙脆角撞了一下田蜜蜜手里的妙脆角。
“敬每一个认真生活的女孩子。”
田蜜蜜手中的妙脆角回撞了一下,“干杯!”
两个人把妙脆角丢进嘴里,嘎嘣,咬碎了吃了,“干杯”完毕。
贺雨棠见田蜜蜜情绪稳定下来,问说:“刚才是谁把你打击的生无可恋了?”
田蜜蜜:“还能是谁啊,你那个前夫哥呗。”
贺雨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