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哪个地方……会湿?”
贺雨棠真没有那个意思。
虽然刚才那句话确实听起来有那个意思。
她也是话说出口的那一瞬,才嘴在前面飞,脑子在后面追,意识到那句话有歧义。
“我是说,我被你欺负到哭,眼泪把脸庞打湿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哦,这样吗,”周宴泽暧昧地说:“我欺负你什么地方能把你欺负哭?”
贺雨棠嘴唇的红色都加重一个度。
周宴泽视线胶着在她殷红诱人的唇上,“我还没欺负你的嘴,怎么就那么红。”
何止嘴巴,贺雨棠从耳朵红到脖子。
她嗔他,“你别胡说。”
周宴泽很无辜的那种语气,“我是说,我捏一下你的嘴巴那种欺负,没别的意思。”
这天再聊下去,就要卡在红灯和绿灯之间的那个色了。
贺雨棠推他的肩膀,“我自己下去走路。”
周宴泽将雨伞往下递了递,“握着。”
有他托扶着她的后腰,她双手握着雨伞,也没有摔下去。
周宴泽:“拿稳。”
贺雨棠应声握紧雨伞。
周宴泽弯腰,将她横抱在怀里,公主抱。
雨势渐大,雨珠接连不断的从伞沿落下,形成一圈磅礴的水雾,将两个人三百六十度环绕。
她撑着伞,他抱着她,稳稳的往前走。
柯尼塞格的车门打开,他把她抱进副驾驶。
贺雨棠的手臂尽力往外伸,努力帮他打伞,但不可避免的,瓢泼的雨水像水管里的水一样浇在他身上。
副驾驶的车门合上,他绕到驾驶位,坐进去,此时头发往下滴水,黑色外套湿透。
周宴泽不甚在意,把外套脱下来,在头上随意的擦了一把,双手将垂在额头的黑发尽数捋在脑后。
他头发完全往后拢露出额头的样子,英俊到锋利,帅到有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。
贺雨棠眼睫下敛,男人肌肉流畅的手臂横插进她垂落的视线。
“干坐着发什么呆,怎么不系安全带。”
贺雨棠去拉安全带,手指摸到的是他的手。
凉凉的,凸起的青筋触感清晰。
周宴泽偏过头看她,黑沉的眼眸噙着笑,摄人心魄。
“这次改摸手了?”
贺雨棠嘴硬地说:“你的手有什么好摸的,手感跟石头一样。”
周宴泽:“既然手摸起来不怎么样,就换个地方,只要你敢摸,我就敢脱。”
骚话连篇。
贺雨棠看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