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小姐,你的脸好红啊,要不要用粉压一压?”
贺雨棠摸了摸滚热的脸,“等一会儿,红色应该就会褪下去了。”
换衣服、化妆、做头发,她穿着白底抚蓝的苏绣旗袍走出去,嘴唇还一直烫烫的、麻麻的。
好似滚热的、软软的触感还在。
心猿意马。
心神不宁。
来到拍摄现场,导演郑肖龙的大嗓门将贺雨棠从梦幻拉回现实。
“贺喜橙,闲的话就去多琢磨演戏,一直围在我身边干什么,嗡嗡嗡的,像一只苍蝇,好烦呐。”
贺喜橙穿着从白冰冰那里抢来的旗袍,打扮的花枝招展,嘴唇涂的殷红。
“导演,今天我和贺雨棠有对手戏,我觉得编剧写的词不够出彩,为了让咱们这部戏更加优秀,我觉得需要给我这个角色多加两句词。”
郑肖龙:“什么为了让这部戏更加优秀,绕了半天,不就是想加戏吗。”
贺喜橙抱着郑肖龙的胳膊,开启撒娇耍赖模式,“导演,你觉得行不行嘛,行不行嘛。”
郑肖龙拿起一旁的驱蚊药水,对着贺喜橙嗤嗤喷了两下,“我看把你开除剧组倒是挺行。”
贺喜橙尖叫着往一边跑,“啊!我刚化好的妆!眼睫毛别给我喷糊了!”
助理拿着化妆品跑过来给贺喜橙补妆。
贺喜橙对着郑肖龙搬弄是非,“导演,你看都几点了,女一号怎么还没来呀,剧组百来号人都在等她一个人,开工第二天就迟到,她也太不敬业了。”
“想污蔑我也找个好点的理由,戏八点开始拍,我七点五十分到,怎么就是迟到?”
贺雨棠走到贺喜橙面前,将刚才剥下来的时候橘子皮塞进她的嘴里。
“会说话就好好说,不会说话就跟狗一桌。”
狗吃橘子皮,正合适。
贺喜橙的嘴里一片苦涩,“一来就骂我是狗,真是听不下去了。”
贺雨棠:“实话不好听,闷头听吧。”
郑肖龙笑眯眯的望着贺雨棠道:“贺小姐,你来啦,昨晚睡得还好吗?”
贺雨棠:“不算差。”
昨晚发生太多事,还没把洛星河捉奸在床,有些干扰她的睡觉质量。
正这么想着,洛星河朝这边走过来,看起来神采奕奕,精神焕发。
“郑导,早,贺小姐,早。”
贺雨棠观察到他脖子上贴着一个创可贴。
郑肖龙也注意到这一点,“你脖子受伤了?影不影响你今天拍戏?”
洛星河:“就是起了一个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