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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雨棠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醒酒汤,非常真诚的说道:“宴泽哥,谢谢你给我煮醒酒汤。”
周宴泽:“昂。”
贺雨棠:……他好像还不满意的样子?
她又加了一句,“谢谢你招待我吃这么丰盛的早餐。”
周宴泽:“昂。”
贺雨棠看看身上的衣服,“谢谢你给我准备这么好看的裙子。”
周宴泽:“昂。”
算了,还是吃饭吧。
饭后,两个人一起往外走,张姨送两人出门,对周宴泽说了一句:“少爷,你今天的样子特别帅。”
周宴泽冷冰冰的表情松动,视线掠过贺雨棠,“是吗,怎么某个睁眼瞎硬是看不见。”
贺雨棠感觉自己被内涵了。
所以他刚才是在等她夸他戴眼镜特别帅吗?
车上,贺雨棠偏过头看周宴泽,一次又一次。
十字路口,车子停着等红灯的时候,贺雨棠又一次转过身看他,猝不及防对上他漆黑摄人的眼。
周宴泽:“想问什么就问,你嘴里含东西了,吞吞吐吐干什么。”
贺雨棠实在是想搞清楚一件事,便道:“昨晚我记得我是跟酒吧那个头牌走的,怎么今天醒来的时候在你床上?”
周宴泽:“你怀疑酒吧头牌是我假扮的?”
贺雨棠:“我就是感觉比较奇怪。”
周宴泽引导说:“还记得他的声音吗?”
贺雨棠:“记得。”
周宴泽:“他声音和我一样?”
贺雨棠:“不一样。”
确实,连声音都不一样,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。
看来她怀疑错了。
田蜜蜜的电话打过来,“宝,你知道昨晚谁送我回家的吗?”
贺雨棠连自己是怎么回家的都不是很清楚,回说:“不知道。”
田蜜蜜:“他大爷的,那人把我扔客厅地上也就算了,还往我怀里塞了一个马桶刷让我抱着睡了一夜。”
“沃日,他怎么不把我家马桶拆了塞我怀里让我抱一夜,什么缺德玩意儿!”
想到自己抱着一个马桶刷一整夜,而且捅屎的那一端还对着她的嘴,田蜜蜜就对那个缺德玩意儿恨的牙痒痒。
醉酒后的脑袋更加疼了,“不行了,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一夜,身体各个地方都拔凉拔凉的,别年纪轻轻就给我整出宫寒不孕不育出来。”
贺雨棠:“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?”
田蜜蜜:“不用,熬熬就过去了,像我们做穷人的,小病自己扛,大病八人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