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也喝醉了。”
薄延晟现在一看到田蜜蜜就烦,“我是她爸还是她妈,她喝醉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
酒吧经理:“她是周少爷喜欢的女人的好朋友。”
薄延晟烦躁地摆摆手,“算了,看在周少的面子上,我送她一程。”
田蜜蜜喝醉的时候特别闹腾,不配合,嘴里一直不停地说要去跑个八百米。
薄延晟烦的要死,拽着她的胳膊往外拖,“看别的小姑娘喝醉了安安静静睡觉,你看看你,像一匹脱缰的野马!”
别人来酒吧能收获爽和快乐,他呢,收获了像猴子一样被众人围观嘲笑,还收获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。
作孽啊!
薄延晟把人一把塞进车子,“自己系安全带,别指望我帮你!”
田蜜蜜倒头就睡,完全把他的话当成一个屁。
薄延晟咬牙道:“田蜜蜜,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你从车里踹下去!”
伸出手臂,横过她身前,帮她把安全带扣好。
——
柯尼塞格停在一栋奢华辉煌的别墅前,嗜棠宫,京北最豪华的住宅,没有之一。
别墅周边种满西府海棠,伞状花蕾三五成簇,密密缀满枝头,繁花如火,花瓣如玉似缎,片片泛出红晕,花团锦簇。
周宴泽拉开副驾驶的门,弯腰把人抱出来。
他抱着她走在宽敞明亮的大厅,头顶是覆盖整个房顶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,脸上的狐狸面具神秘魅惑。
穿过长长的走廊,走上造型华美的旋转楼梯,他把她放在她卧室的床上。
贺雨棠身体陷在软软的鹅绒被里,周宴泽站着俯看她,面具之下,漆黑的眼中涌动着铺天盖地的占有。
他冷白修劲的手指开始解衬衣扣子。
黑色衬衣被随手扔在白色羊绒地毯上。
妖冶的狐狸面具压在黑色衬衣上。
他躺在她身边,单只胳膊撑着身躯,侧身面对她。
修如玉骨扇的手指一遍又一遍、缓缓摩挲她的脸。
他想她,日思夜想了五年。
快想疯了。
周宴泽的脸埋在她脖子里,深深嗅她身上的味道,贪婪的、痴迷的、病态的。
阖着眼睛的小姑娘缓缓睁开眼,眼睛里仿佛水雾蒙蒙的烟雨江南。
神志模糊不清,她喊的是:“周宴泽……”
“是我。”
周宴泽骨骼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,手指一根一根插|进她的指缝里,根根交错。
“这五年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吗?”
贺雨棠: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