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,这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。
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周太子爷生来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他对他的万亿家产都没有这么上心过,他那么有钱的一个人,他什么都不缺的一个人,对一个这么女人这般上心,除了爱还能因为什么。
原来周宴泽心里一直藏了一个女人。
薄延声惊愕不已,问说:“周宴泽,你和那个旗袍美女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别管,”周宴泽往八号卡座走,脸上还戴着妖冶神秘的狐狸面具。
八号卡座,贺雨棠安慰炸毛的田蜜蜜,“或许刚才真的是一个女人不小心摸到你的屁股呢?”
田蜜蜜:“什么不小心是连续摸三下,还带掐的。”
“掐就算了,还那么用力,屁股都给我掐肿了。”
贺雨棠:“……这确实不像不小心。”
“算了,”田蜜蜜挥了挥手,“反正我也掐回来了,不提这事了。”
她站起身,又是满血复活的状态,“别让一个臭男人消耗掉我内心的晴朗。”
她询问说:“来都来了,我准备找个帅哥寻个乐子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。”
贺雨棠:“好。”
她起身,遒劲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,隔着旗袍熨烫她的皮肤,将她按回去。
阴影从头顶上方落下罩住她全身,周宴泽坐在她身边的位置,手臂往后放,v领的衬衣往两侧崩开,结实精壮的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。
“为什么去找别的男人,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吗?”
贺雨棠抬头对上他的胸肌,低头对上他的腹肌,一双眼都不知道往哪里看。
“你不是头牌吗,不需要去陪客人吗?”
周宴泽:“你就是我最尊贵的客人。”
田蜜蜜差点没被酸死,“呦呦呦,还最尊贵的客人,瞧瞧这小嘴儿多甜。”
和情商高的男人聊天就是开心,说的话就跟艺术似的,听得人心花怒放,情绪价值管够。
哪跟某个傻逼似的,摸完她屁股还嫌弃她脸平胸平屁股平,这种男人去死一死好啦。
田蜜蜜朝贺雨棠挥了挥手,“我去寻找我的快乐,你们两个聊。”
贺雨棠握着鸡尾酒的手指又开始泛白,不好让气氛尴尬着,于是道:“你们酒吧应该有业绩要求吧,要不我点两瓶酒给你冲冲业绩吧。”
“不需要,”周宴泽从身后拿出一瓶酒,递到贺雨棠手里,“刚才别的富婆为我点的酒,罗曼尼康帝,我没舍得喝,偷偷拿过来给你喝。”
贺雨棠忽然想到前几天看的一条新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