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周宴泽不需要天理,我就是天理。”
贺喜橙知道贺家得罪不起周宴泽,要是硬碰硬只会给自己家找难堪。
她指着贺京州,对着四位保镖道:“还不快把这个男人抓起来。”
保镖们把贺京州团团围住。
“哥哥!”贺雨棠紧张起来,朝贺京州跑过去。
周宴泽单手圈住她的腰,把人给搂回来。
她纤薄的后背撞上他坚硬的胸膛。
“妹妹,你哥没那么弱。”
贺雨棠不解的抬头看周宴泽,蓦然发现他低着头,她嘴唇差点亲上他的下巴。
“你、什么意思?”
周宴泽:“意思就是,你哥打架特别厉害。”
贺雨棠满眼诧异,“我哥从来不打架的。”
他温柔斯文,优雅端方,俊朗儒秀,白玉一般的君子,那双手可以弹出最优美的钢琴曲,怎么会打架。
“不信?”周宴泽下巴朝前点了点,“喏,自己看。”
一个保镖抡着拳头朝贺京州砸过去,贺京州反握住他的手,一记手刀劈在对方的后颈上,又狠又硬。
不过两分钟的功夫,四个保镖七扭八歪,全部倒在贺京州脚边吃痛惨叫。
而贺京州未被伤到分毫,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纹丝不动。
哥哥变了。
五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,他变得和之前大相径庭。
但无论他变成什么样,都是疼她宠她的哥哥。
门口的动静很快传到贺家长辈的耳朵里,贺青山领着贺家大大小小一群人走过来。
他女儿贺喜橙头发、脸上、身上全是污泥,与旁边人的光鲜亮丽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今天是贺家老爷子过八十岁大寿,贺家人的主场,身为东道主竟然弄的这般狼狈,实在丢人现眼。
当众折辱他的女儿,不就是在打他这个贺家掌权人的脸。
贺青山怒意翻滚,“橙橙,告诉爸,谁把你欺负成这样?”
贺喜橙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,带着一身脏污朝贺青山跑过去,扑到他身上,委屈的不行的样子。
她望向贺京州,“爸,是他在欺负我。”
贺青山看过去,是一个男人的背影,一身深灰色西装被撑出宽直硬阔的弧度,笔挺矜贵,卓尔不凡,斯文英俊。
莫名带着一丝熟稔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“你是谁?”
贺京州转过身,大厅的灯光照在他脸上,眉骨、鼻梁、下颚构成英挺完美的轮廓,洁白的脸颊,乌黑的鬓发,直直望向贺青山的眼。
“我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