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出手就是八位数。
谁要是能跟周太子爷谈恋爱,光靠收礼物就能发家致富。
房门打开,贺雨棠穿着缀满钻石的银色晚礼服走出来,黑茶色长发高高盘成优雅精致的发髻,明媚耀眼,仿佛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。
贺京州看到她身上那件远远超出他们现在支付能力的裙子,惊艳的同时略感诧异。
贺雨棠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下楼梯,“宴泽哥送给我的裙子。”
贺京州笑了笑,果然是他。
先是房子、车子、装修、手表、包包,然后才会轮到晚礼服这种只穿一次的衣服。
普遍的,人们会去租,或者向品牌方借。
能豪掷几千万买一件裙子的人,即使在贵胄云集的京圈上流社会,也没几个。
两个人走到楼下,一辆价值2.1亿的劳斯莱斯逐影夜阑玫瑰停在路边,惊鸿般夺目的红色,繁复有致的车身流光溢彩,招摇显眼。
车旁站着西装革履的司机,看到贺雨棠和贺京州,颔首低头,“贺小姐,贺先生,周少爷让我送你们去贺家。”
先是送他妹妹晚礼服,现在又派车来接他们,贺京州再一次感叹,周宴泽真是太仗义了!
车上,贺京州对贺雨棠道:“小七,周宴泽虽然看起来又野又狂,但人还是很好的,你以前没有接触过他这种人,所以才会感到害怕。”
“没事,以后哥哥多找找机会,安排你们两个多接触。”
贺雨棠:“……”
心情乱七芭蕉的。
劳斯莱斯抵达酒店门口。
贺雨棠朝着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望过去,清澈的眸子泄出茫然,情绪复杂。
“害怕吗,小七?”
贺京州温润的声音安抚她,“不怕,天不会塌,因为有哥哥顶着。”
贺雨棠问说:“我们突然出现在爷爷的寿宴上,他们会欢迎我们吗?”
“你是指大伯一家吗?”
贺京州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子坚毅锋利,“他们的欢迎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吗,每个人都拥有被喜欢的权利,他们不喜欢我们是他们的问题。”
当年,贺京州和贺雨棠的父母突然离世,留下的公司和股票全部被大伯贺青山一家占为己有。
贺京州嗓音如同潺潺泉水淌过心尖,清润又充满安定感,“小七,别人喜不喜欢我们不重要,别人看不看得起我们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们可以犯错,可以失败,但永远要坚定不移的爱自己。”
他乌黑的视线穿透车窗玻璃望向大厅,“我们这次回来,是要拿回属于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