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果然是为我。”
沈蕴捏着传音符,眸光微动。
不是吧,合欢宗竟养出个痴情种?
难怪此人一身冷寂之气,一副修了无情道的样子,原来是根本没办法动情。
眼见幻竹身形摇摇欲坠,沈蕴立刻抬手扶住她的臂弯。
“你先别急。”她指尖轻点,渡去一缕温和的灵力:“既是人为创造的秘术,必然存在破解之机,天道尚且留有一线生机,何况区区人间秘法?”
沈蕴语气沉稳,带着安抚之意:“换言之,天命都可为你所易,这点秘术又有何惧?”
然而,对方却猛地攥紧了她的手腕。
那指尖凉得刺骨,力道之大几乎要嵌进沈蕴的骨肉里。
幻竹抬起了头,眼中并非她预料的焦虑或脆弱,而是某种更深更痛的东西:
“不,我不是在着急这秘法能否解开。”
沈蕴一愣:“嗯?”
幻竹的声音开始发抖:“我是在想……”
“他每次见到我时,该有多痛?可我都对他说了什么?”
“那般剜心之言,叫他如何承受?”
“他得有多难过?”
沈蕴闻言瞳孔一缩。
这孩子……
这时,月芒忽然开口:“经脉已为他暂时修复好了,但终究治标不治本。”
他指尖灵光流转,将治愈之力缓缓收回:“若再次撕裂,仍需重新愈合。”
幻竹咬唇,连忙蹲身查看那人的状况。
沈蕴在内心叹了口气,随即行至月芒面前,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丹药瓶。
“张嘴。”
月芒睫毛轻颤,顺从地启唇。
沈蕴将两粒丹药喂入他口中,正欲收手,月芒却忽然扣住她的手腕,双唇一合。
温热的唇瓣裹住指尖,刚化开还未及咽下的药液混着津液顺着她指节滑落。
沈蕴瞪大了眼睛。
她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松开。
这还有外人呢。
可月芒眸中漾着春水般的柔光,那寸柔软竟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指腹。
轻蹭的温热触感,直接把沈蕴的老脸干红了。
她猛地抽回手指,然后瞪了月芒一眼。
这多不合适啊,地上那对在搞苦情虐恋,她却在这里玩黄油?
月芒见状,眼底笑意终于漾开:“主人先来寻我,我很欢喜。”
沈蕴眼尾轻挑:“欢喜?”
她随手将一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抛了过去:“那就把这些分门别类理好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