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吃冰棍吃到饱。
只可惜,现在他有能力了,梦想却变了。
瞧了那几个孩子几眼,叶青在心底唏嘘了一声,就甩开大长腿走向那几个正凑在一块嗑瓜子,聊闲篇的售货员,问道:“劳驾,您这有锁头卖吗?”
“多新鲜,我们这要是连锁头都没有,还开什么门?”
一名薄嘴唇,三角眼,一副刻薄相的小妇人闻言白了他一眼,随手将掌中的瓜子揣进兜里,又拍了拍手上的皮子,不情不愿的走向边上的柜台,懒洋洋问道:“要什么样的?”
那德行就跟欠她多少钱似的,保不齐就是在家受了什么气,跑这找人撒来了。
叶青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,这年头这些国营商店的人基本都这个揍性,动不动就甩脸子,惹急了都敢合起伙揍你,没看门口还挂着一写着不准无故殴打顾客的小牌牌嘛。
是以,他也只能陪着笑,上前道:“您受累,同志,给我拿个小的就成,我锁储物柜。”
“那就这个吧。”小妇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金字牌的小锁头,哈欠连天的道:“一块二,半张工业券。”
“成。”
叶青本想挑挑来着,瞅这娘们的脸色,担心自己要真这么干了,弄不好就得挨骂,再说也就一个锁头,也没啥挑的,就点了头。
很快小妇人就给他开好三联单,又用下巴点了点门口的收款台,连手都懒得抬:“那边给钱去。”
“好。”叶青接过票,转身来到收款台前,从兜里拿出一张大团结,一张工业券,连同那小妇人开的三联单一块交给了收款员。
“您受累。”
正在织毛衣的收款员看都没看他一眼,低头瞅瞅票,将那张大团结跟工业券收进抽屉,点了八块八毛钱跟一张零点五面额的工业券出来,又拿起公章在联单的票上盖了下,将其中一张与找回的钱跟票拍在楚恒面前,就又低下头织毛衣去了。
整个过程连个屁都没放一个。
叶青忍不住撇了撇嘴,揣好钱跟工业券,拿着票取了锁头,就赶紧走了。
再多呆一会他都怕让这几个老娘们气死。
拿着锁头出来后,叶青就回了马路对面,进大院的时候门口警卫也没拦着,瞥了他一眼就没再管,显然已经记住他了。
刚把工作证掏出来要给对方看的叶青见状就又给塞了回去,一溜烟进了院,没多久就回到了化工公司所在的五楼。
他刚一踏进业务科大办公室,就正好被他师父白峰瞧见,笑眯眯问道:“怎么样?有合适的吗?”
“您猜的可真准,还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