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扇子:“古有荀子劝学,今有女劝父学,这小姑娘虽然年纪轻轻,看得倒是比她老爹透彻,可惜佳人有疾,不然魏某还真想认识一下。”
青年身旁立着的人面如冠玉、身长玉立,一身青灰色的长袍干净爽利,手上还握着一卷报纸,俨然也是那《海城日报》。
听了同伴的话,他摇头轻叹一声,音色如碎玉相撞,清冽悦耳:“魏兄,莫要搬弄口舌!”
“好吧,君然兄还是这么古板,”姓魏的男人一耸肩,率先转身,“走吧,再不回去,先生又要生气了。”
朱珠不知道远处还有这么一出故事,她看着愁眉苦脸、眉头能夹死蚊子的朱勤文,低头笑了一下:
为了咱们家的光辉前景,爹你还是忍忍吧!
父女俩来到自家铺子前,却发现店门口围了一圈人,不像是买米,倒更像是看戏。
“你朱氏号称存货充足,不知可否与我周家比上一比?”
朱勤文脸色沉了下来,双手捂住朱珠的耳朵,气沉丹田,大吼出声:“干什么呢!!?”
朱珠:爹,原来您做生意不靠脑子,全靠虎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