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的玉石,很轻很轻。
谢时竹顺从地闭上眼睛,双手紧紧勾住江聿怀的脖颈。
几分钟后,江聿怀因为隐忍额头蒙上了一层细汗,他忽然之间坐了起来,自动避开谢时竹的视线,说:“早点睡,我先走了。”
谢时竹微怔,连忙站起身子:“啊?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?”
江聿怀背脊一僵。
几秒后,谢时竹语气格外坚定道:“老板,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。”
江聿怀心脏又一次怦怦直跳,他转过身,目光与女人的视线撞在一起。
谢时竹瞳孔很亮,屋内的灯照进她的眼睛里,宛如装进了星辰,很是扎眼。
而此刻,女人的眼里似乎只倒映出他的影子。
江聿怀控制不住地拥她入怀,将女人的脑袋埋在自己冷硬的胸膛。
谢时竹耳朵贴着他的心脏位置,男人的心跳声宛如钟声一样,敲在她的心尖。
忽然,谢时竹在他怀里仰起小脑袋,嘴角漾开一个笑说:“明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话音一落,江聿怀脸上闪过些许愧疚。
他确实记得谢时竹的身份证日期就是明天,但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,他彻底将谢时竹的生日给抛之脑后了。
江聿怀轻声道:“我知道,你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给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。”
闻言,谢时竹脸上露出喜悦,她又突然变得伤感起来,这一会开心一会难过落在江聿怀眼中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摸了摸她的脑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谢时竹扯了一个笑:“我好像还没过过生日。”
江聿怀眸底的怜惜越来越深,搂在她腰上的指尖收紧,语调是有史以来最温柔的:“嗯,以后每年的生日我都在。”
他的一句话让谢时竹原本哀伤的小表情瞬间消失,点了点脑袋说:“说好了啊!”
江聿怀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,语气格外坚定说:“嗯。”
这里房间很多,谢时竹与江聿怀分别在二楼的卧室与客房住下。
第二天,谢时竹睡到下午起来。
等她下楼时发现一楼客厅被江聿怀装扮成了过生日的样子,周围摆放着气球,还有一些玩偶,粉粉嫩嫩的,很有少女心。
谢时竹一脸诧异,眸光有些讶异。
江聿怀正在一边打电话邀请人过来参加谢时竹的生日会,看见她下楼后,快速切断了电话。
谢时竹走到他面前,有些感动地说:“谢谢……”
江聿怀轻轻一笑,说:“我给你准备了礼服,在衣帽间,待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