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云危险的笑着：“大龙，问个问题，上次文化课考了多少分啊？”

大龙沉默了。

她哼了一声，自顾自向前走。

“姐姐？”

“跟上。”

“既然你叫我一句姐姐，那姐姐就带你去开开眼。”

目标——绥园。

**

星独自将杜丽苒背了回去。

白露说她的情况有点复杂，但能治好，她要先回去配药。

彦卿在查的案子有线索了，于是他也先告辞。

好在杜丽苒并不重，只是这么走总归太慢，她再三思索后还是将暮云发来的位置共享给停云。

【停云：？】

【星:清清的位置】

等到星终于背着杜丽苒回到那栋漂亮的别墅时，停云第一个迎上来。

“找到清清了。”

星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，不然她这时候绝对是下意识的问一句：那委托的报酬……

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，短暂休息了一会后，她跟着停云走进大堂。

杜丽苒勉强恢复了一点，跟在两人后面。

停云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抗拒。

不想面对吗？那怎么行。

**

“大龙，你妈妈很爱你们。”

暮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。

“……真的吗？”

察觉到大龙的动摇，暮云无声笑了笑。

但她没有多说，只是告诉他：“真的。”

“大龙，你要记住，她是你妈妈。同时，我希望你记住，最爱你的，只有你自己。”

“真的……吗……”

大龙懵懵懂懂，好像理解了，又好像不太理解。

所有人都在告诉他，妈妈最爱你了，妈妈对孩子的爱胜过对她自己的爱，妈妈，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，这时候突然有人说：只有你可以最爱你自己。

真的吗。

“妈妈可以是最爱你的其他人，但这个榜一的位置，一定要交给自己呀。妈妈不会永远陪着你的。”

暮云轻笑一声，“不然大龙就只有学年成绩能得第一了——倒第一。”

“姐姐!”大龙脸红了，不再想那些对他来讲难以理解的事。“你答应过我不再提这个的!”

“哈哈，好。”

“姐姐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姐姐——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想上卫生间……”

“滚。”

暮云一脚把他踢出去，他踉跄几步，脚边就是公共卫生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