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是姜念薇一说起这些,他倒是觉得鼻子酸涩起来,“我身子骨硬朗得很,小姐无需挂念。”
姜念薇伸出手,掌心是一块包好的麦芽糖,“你以前爱吃的,我还记得。”
孟怀北接过糖,仿佛能感受到她指尖残留的余温。
这是小姐的心意,他不忍辜负,但自从那决定离开起,便誓要摒弃一切甜腻,只待风雨过后,苦尽甘来之时,他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,共享那份真正属于他们的甘甜。
"小姐,昔日我未及言别便匆匆离去,您心中可曾有过一丝责备于我?"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忐忑。
“你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,我怎么会怪你,只是希望你不忘初心。”
孟怀北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忧虑:“但小姐,你们此行,应该不是跑商那般简单吧?”
姜念薇知道心思细腻,早晚都会发觉,便坦言道:幽州之地,烽火连天,我此番悄然来访,实为探听前线消息。二哥之外,我那夫君与挚友,亦身陷战阵之中,念及此,我心绪难宁,夜不能寐,食不知味。”
孟怀北初时只是默默颔首,以示理解,但转瞬间发现了不对劲。
他心中一紧,连忙追问:“夫君?小姐,您不是已经和离了吗?”
姜念薇误以为阿北心中所虑,仍是自己重蹈覆辙,遇人不淑,便和他解释了一番:“你离开之后,我再次成亲了,此君性情温良,胸襟磊落,与昔日秦子谦之辈,实乃云泥之别,万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殊不知,这番赞誉在他耳中,却如同利刃穿心,痛彻心扉。
他暗暗攥紧了拳头,内心翻涌着难以言喻的苦楚,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份从容:
“若小姐您来寻二公子,我应该可以帮上忙,对于谢家军的行踪,我尚有几分了解。”
姜念薇心中一动,“你当真知道?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孟怀北意难平,又试探性问道:“师父他老人家,近来可还康健?他老人家……对于您的婚事,也是持赞同之意的么?”
言罢,他目光深切地望向姜念薇,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,又似在确认自己心中的那份不安。
“我爹很喜欢他,他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,当然了,你也是,无论你何时归来,都是我爹的好徒儿,亦是我的家人。”
姜念薇说这些话,其实也有试探的成分,她不知道如今的阿北到底有没有改变。
孟怀北勉强笑了笑,他一直以为,姜念薇不会再嫁人,至少不会那么快,可是……事情的发展和他料想的不一样。
她始终无法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