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宴珩脸色微白。要不说姜花衫狠,沈归灵打伤他四肢命悬一线,还不如她昨天那致命一脚,那是光想想就会引发生理性障碍的灭顶之痛。说实话,他自己都没有把握到底有没有被影响。
这个话题,对男人来说过于沉重了一点,气氛忽然凝固。
关鹤秒懂,脸色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别怕,这个事我有经验,要不,我替你安排……”
周宴珩闭了闭眼,“没事就滚。”
“懂懂懂,我不说了还不行。不过……你切记讳疾忌医,早发现早治疗,知道不?”
周宴珩额角抽动,隐隐有动怒的前奏。
关鹤立马变脸,严肃道,“我想起来了,有事!正事!天大的正事。”
“我爸爸已经私下打探到了余斯文的计划。原来他在上任期间,和s国的几家公益企业签订了一条慈善联盟协议,而余笙便是这个慈善机构的形象大使。”
“这家慈善机构帮助的都是妇女和幼童,在国际享有盛名。如果余笙真成了这家机构的全球形象大使,那公众之前对她虚假人设的质疑将不攻自破。而余斯文为a国妇孺创造的公益,会让他的口碑迅速回温。”
还真是正事。周宴珩脸色缓和了下来,“你之前说,你父亲安排了人打算在余笙的澄清会上攻讦余笙。如果是这么大的利好消息,只怕反而会成为对方的助力。”
关鹤点头,“没错。而且据新一轮数据显示,余斯文在东湾的支持率隐隐有回温的势头。之前南湾那些力推沈谦的资本,也有一大半选择了余斯文。这么看来,这一盘死水还真有可能被余家盘活。”
周宴珩垂眸,细想了片刻,摇了摇头,“支持率这么快就反弹,实在有些蹊跷。”
关鹤眼睛一亮,“对,我爸也是这么说。余家身后并没有大的财阀家族做靠山,但众所周知,大选是a国最烧钱的政治选举,余家哪来的钱?所以……我爸说,要不,就是余斯文背后有高手指点,我们大家都被瞒在鼓里;要么……”
周宴珩笑了笑,“要么,就是他在职期间以权谋私,积累了见不得光的财富。若是前者,必须把这背后之人先找出来,不然连对手是谁都搞错,这局赢不了。”
“如果是后者,这就好办多了。a国把前总统送进监狱的案例还少吗?”
关鹤点头如捣蒜,“对对对!我爸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周宴珩挑了挑眉,“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。”
“呸!”关鹤抽了自己一嘴巴,扑上前拉着周宴珩,“我就知道你脑子好使!你帮我想想,我现在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