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到月底了,我下个月再回去上班吧,也比较好算工资。”
陈教授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对了,还有第二件事,青野下周要来北城办些事,我听说你这次事件里,肖家愿意开棺验尸,是他去帮你说的情,你明天要不空出个午餐或者晚餐,请人家吃顿饭?”
时知渺立刻道:“应该的应该的。那我去联系季教授,看他是中午有空还是晚上有空,然后接上老师您一起吃个饭。”
“接我干什么?”陈教授却说,“那件事他帮你又没通过我,你请他吃饭就可以,我在场不伦不类的。你什么时候有空,再抽一顿饭的时间来尝尝你师娘的手艺就好了。”
时知渺想着也行,便答应了,然后结束通话,牵着蒲公英进屋。
没想到的是,徐斯礼就站在玄关处等她。
他已经换了身舒适的休闲服,毛衣版型宽松,面料是那种软糯的羊绒质地,穿在他身上有种……特别好抱的感觉。
他闲闲地倚着鞋柜,双手抱胸,一副抓到她干坏事的样子:“跟谁打电话呢?看你笑的,脸不酸吗?”
这个男人就是这样,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吃醋。
时知渺从抽屉里拿了湿纸巾,帮蒲公英擦擦四只脚,放它自由后,又去洗手。
被无视的男人立刻跟了上来,在她抽纸巾擦手时,一把将她推到墙上控制住:
“不理我?”
时知渺看他这副介意的样子,到底还是伸手圈住他的腰——确实很好抱啊~
“我老师给我打的电话,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上班,又随便聊了几句别的而已。”
徐斯礼这才不计较,啧了一下:“要回去上班了?朝九晚七随时加班的那种?”
这段时间,时知渺没上班,闲来无事就经常带着宋妈做好的午餐去公司给他送饭,顺便跟他一起吃,在公司待到他下班一起回家;
或者在傍晚时分,带上蒲公英去接他下班,他这日子别提多幸福了。这一下又要回到解放前,他还真有点不舒服。
“要不你别上班了。”
时知渺勾唇:“我老师可说了,我这一身医术不能浪费。”
徐斯礼又开始胡说八道:“不浪费啊,你要是手痒想动刀了,就来切我。”
时知渺总会被他的无厘头气到,一脚踩在他的脚板上,推开他就走。
有病吧?!
没见过这么不忌讳的人!!
他颅脑开刀那次手术,她到现在想起来都后怕,她要他以后的身体都好好的、完完整整的,他倒好,开这种晦气的玩笑!
徐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