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我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,不日,便可清除所有障碍!”
“到时候,我便来娶你,与你长相厮守,共享万贯家财,做一对快活鸳鸯……”
这封露骨至极的情书,被赵奕念得是荡气回肠。
整个公堂,死一般的安静。
真相,大白于天下!
堂下的百姓,从最初的震惊,到后来的恍然大悟,最后,全都变成了滔天的愤怒!
“我,操!这个出生!”
“虎毒还不食子呢!他连自己的婆娘孩子都杀!”
“打死他!打死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
被按在地上的张重三,听到赵奕念完最后一个字,反而不挣扎了。
他趴在地上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,喉咙里,发出了“嗬嗬”的笑声。
那笑声,越笑越大,越笑越癫狂。
他猛地抬起头,那张沾满了血和泥污的脸上,没有了半分悔意,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解脱和得意!
“哈哈哈哈!是!是我杀的!都是我杀的!”
他嘶吼着,声音尖锐刺耳。
“你们懂什么!你们这群蠢货懂什么!”
“因为那个病秧子!那个拖油瓶!她拖累了我十年!要不是她,我早就飞黄腾达了!”
“还有那两个小孽种!就知道吃!就知道哭!他们就是我身上的寄生虫!吸我的血!吃我的肉!”
“我杀了他们,有什么错?!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!我有什么错!”
他那狰狞的表情,怨毒的嘶吼,比书中描写的任何恶鬼,都可怕百倍!
“打死他!”
“这个畜生!”
百姓们彻底被激怒了,有人甚至想冲上公堂,亲手撕碎这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。
“肃静!”
陈牧猛地一拍惊堂木,脸色铁青。
“来人!将这张重三,打入死牢!即日问斩!”
“是!”
衙役拖着还在疯狂叫骂的张重三,退了下去。
案件,水落石出。
县尉宗澈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他想起自己之前的草率判断,想起自己对赵奕的嘲讽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走到陈牧身边,躬下身子,满脸的羞愧。又转身对赵奕拱手
“陈大人,下官……下官有眼无珠,险些放过了真凶,请大人责罚!多谢公子破案!”
陈牧看了他一眼,挥了挥手。
“行了,都散了吧!”
他遣散了围观的百姓,然后,快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