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附近,让人拿碗舀了糖水一个个递到士兵们手里。
很快,五车糖水就分完了。
士兵们喝完还意犹未尽,城墙上的士兵更是眼馋。
胡德运等人就在城门附近,对众人道:“各位好好守着城门,将那些敢来攻城的全杀光!”
那愤恨模样,显然是被今日之事气极了。
那些衙役守着胡德运站在城门口,守着胡德运大骂陈砚。
远处依稀传来嘈杂声,胡德运抬头看去,旋即嘀咕了句:“好像是放粮草的地方烧起来了。”
将士们一惊,纷纷起身看去,只见远处火光冲天。
正是放粮草的地方。
“粮草辎重怎么会被烧?莫不是那陈砚真的留了人在城里?”
胡德运一声惊呼,让众将士心头发紧。
将领大惊。
粮草辎重,向来有重兵把守,怎会起火?
莫不是真有人在攻打那处,烧了他们的粮草,将他们逼入绝境?
敌军究竟有多少人,为何他们从未发觉?!
一时间,所有将士的注意全在那被烧的粮草上。
胡德运见没人留意他,就与锦衣卫们靠近城门。
“吱~”
沉闷的城门声响起,瞬间让得守在城门附近的将士们回头,就见胡德运与一众衙役打扮的人正奋力将两边的城门往外推。
众将士大惊,有人下意识要去阻拦,那胡德运却往城外狂奔,边跑边大声呼喊:我胡德运打开城门了,快攻进城!进城!进城!”
早已等候在城外的朝廷军如同过江之鲫般,朝着那大开的北门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