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濯:“?”
谢倾城:“说啊,你老婆不在旁边吗?”
京濯:“自己不会去查?打扰我老婆干什么。”
谢倾城在那边气笑了。
“你不是那个什么公司的大股东吗,那你给我调监控。”
怕京濯叛逆,他又加了一句:“你不调,我下次有的是招对付你。”
手机距离太近,宋禧模模糊糊听到了他俩的对话。
“摄影棚没监控。”她脱口答了一句,关心道,“明灿受伤了?”
她记得明灿只挡了一下陆之寒的手,没有被打到啊。
“手心划破了一条。”谢倾城嗓音压得很低,“出血了。”
宋禧突然想到什么。
今天好像看到陆之寒的手腕上戴了个类似狼牙棒的手镯,上面都是尖锐的刺。
估计是明灿挡他手的时候被划到了。
真是倒霉二人组。
明灿受了那么大的恶意,她金主现在找上门来了,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。
宋禧积极告状:“就是一个二线男星,要插队,造黄谣,侮辱人,还要抡巴掌打人,还误伤了明灿。”
“他说话太难听了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他叫陆之寒。 ”
“最近演油腻霸总的那个。”
谢倾城在那边听完,传过来两个字。
“谢了。”
然后电话就被挂了。
宋禧跪坐在床上,宽大的睡衣歪歪斜斜,刘海也乱乱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,怪怪挤到她们中间,胖乎乎毛茸茸的身体躺的四仰八叉,露着肚皮。
宋禧摸了摸它,又看了看京濯。
“不亲了,睡觉。”
好好的吻被打断了两次。
京濯睡不着。
可是宋禧已经抱着胖乎乎的猫放在被子上,一只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,搭在它胖胖的肚子上,闭眼秒睡。
认床期这么快就结束了?
没有他抱着也能睡了……
京濯望着怪怪,一人一猫对视了几分钟,他默默掀开被子,躺进去,把手搭在老婆腰上。
关灯,睡觉。
半个小时后,男人睁开眼睛,默默下床,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。
睡不着。
还是睡不着。
床的另一边,女人已经睡得香甜,呼吸匀称。
京濯深吸一口气,从烘干机里取出一片小碎花,握在手心,轻手轻脚去了客卧。
黑夜里,男人的呼吸声沉重。
又压抑。
一点一点,绵长持久的隐匿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