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能照。
这些光全是他的。
全归他。
京濯气息重重,额头抵着宋禧的额头,大手紧握着她的细腰,把人往怀里摁。
“老婆,你真美。”
“第一次看你穿旗袍的时候,就想做饭了。”
他偏头,再次吻上她的唇,缠绵悱恻,低哑出声。
“穿着它,我试试。”
宋禧迷迷糊糊被蛊惑了,魅魔上线,她在穿着贴身旗袍的情况下,和他做了一顿长长的饭。
灶台在沙发上。
他坐着,她垮着。
停火后,宋禧窝在男人怀里,好久好久才缓过来。
旗袍皱皱巴巴,裙摆的地方折出了痕迹,宋禧的发丝也凌乱,耳尖,鼻尖和唇瓣都红红的。
像被催熟的海棠果。
红配白,纯又欲。
两人腻了一会儿,宋禧动了动身体,想要起来,被他扣着腰继续按在怀里。
“不抱了?”
“我要去洗个澡。”宋禧说。
浑身出了一层汗,黏黏的,她很不舒服。
“一起。”男人说。
“可是浴室很小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抱着你站着。”
“?”
“试试我的臂力,看看能托多久,怎么样?”
宋禧:“……我能不试吗?”
“不能。”
真正的强者从不抱怨环境。
真正的厨子从不嫌灶台少。
他可以把任何地方变成他的战场,而不影响最后的质量。
这一晚,不用干湿分离。
胜似干湿分离。
-
因订婚匆匆。
时间剩下最后一天。
在回京城之前,宋禧带京濯去了一趟舅舅家。
上次回来舅舅家没人,除了昨天的订婚宴上,她还没有真正带京濯上门认亲。
舅舅家在苏城郊区的一处大院子里,是当地人自盖的楼,但属于风景保护区内。
舅舅舅妈生了三个儿子,没有女儿,前些年儿子们陆续长大,要去市里买房,花光了家里的积蓄。
老两口就从市里搬回了老宅,在这里为儿子奋斗着。
宋禧从小也是在这栋老宅里长大的。
舅妈翻出一本相册,里面零零散散存了一些宋禧小时候的照片。
但只有五岁之前的,是妈妈拿着相机为宋禧记录的。
双亲去世后,家里的一切被瓜分干净,剩下这些相册没有人要,舅妈觉得漂亮,就帮她存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