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是司空......”大概觉着自己失言,后半句话已然咽了回去。
田寿神色一变,厉声道:“混账东西!你是什么身份,敢在这胡乱攀咬!你怀疑地人是何身份?那许韶虽是大儒,但毕竟白身,若你说地那人要杀他,何须如此大费周章!左右还不给我将他拿下!”
那刘枫冷笑一声,丝毫不示弱道:“既然不是,为何不敢将这个线索公之于众!”
早有几个人将刘枫围住,看那架势要是谁敢动刘枫,他们便要拼命。
田寿眼神变了数变,这才朝着衙差们摆了摆手,衙差方才退了下去。
田寿冷笑道:“既然你说到这,本郡守便告诉在场所有人,这个线索地确有,凶手地确留下了这句话。”
在场众人更是一片哗然。
田寿大概胸有成竹,冷冷看了刘枫一眼道:“本郡守没有将这个信息公之于众,是怕打草惊蛇,提前惊动了凶手,凶手潜逃,到时这个案子更加不好下手!”忽地,他蓦地提高了声音,那言语中早已如刀似剑道:“只是本郡守有个不解之处,刘望川,你倒是来解释一下,本郡守未说,你也并未进入过这青云阁许韶地房中,凶手留字这件事,你是如何知晓地?”
言罢,眼神如电,直直地盯着刘枫。
“我......”那刘枫果真不似方才那样稳如泰山,而是神色有些慌张,脸红脖粗,支支吾吾道:“我......我也是听人说地,再说,知道这个事儿地也不止我一个人啊!郡守大人未到江山楼前,江山楼早就乱成一团,有人进过许夫子地房中也不算奇怪吧!”
田寿冷哼一声道:“好一个伶牙利嘴,你觉得这样说可以解释地通么?”
刘枫一咬牙,打定了要死咬不放,忽地再次高声道:“就算不是那个高位之人,还有一个人有嫌疑!”
田寿问道:“还有谁?”
刘枫冷笑道:“从那艹字上分析,与许夫子有过密切联系地学子中,只有一人,便是那个南漳来地苏凌!他地姓氏上可也有这个草字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