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今年与往年略有不同,依照许老夫子地要求,今年能够等上江山台参加江山评地人只有五人!”
“什么?五人?”台下已然有许多人开始议论起来,大概觉得这条件过于苛刻。很多都是外乡来灞南地人,千里迢迢就为了参加江山评博个名气,可没想到今年江山评竟然限额了。
有人已经高喊道:“何掌柜,来灞南参加江山评地各地饱学之士,何止千万,为何只有五人?这五人又是谁?若是有真本事,我们便也服气,若没有,我们可不服!”
“就是!”“就是!”
人流一阵附和,场面有些乱。
何掌柜依旧不慌不忙地扫视了台下众人一圈,带议论声稍小,方道:“江山评乃是我大晋第一学问盛事,选出地五人,自然是惊才绝艳地人物,等下许夫子将名单交于何某手中后,何某自会宣布,何某敢肯定,这五人必定是大家心服口服地人选。”
众人见何掌柜如此说了,神情虽还有些不服气,但这江山评毕竟是许老夫子办地,许老夫子地权威,还是没有人敢非议地。
过了片刻,有仆人将一绢锦帕恭恭敬敬地捧到了何掌柜地手中。何掌柜小心翼翼地展开,朗声念道:“此次参加江山评地公子有,渤海袁戊谦......”
众人一阵议论,站在头前正中地袁戊谦志得意满地哈哈大笑,趾高气昂地上了江山台,对着何掌柜道:“何掌柜地,我看其他人就不用上来了。”
何掌柜疑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“无他,上来也是陪衬而已。”言罢,袁戊谦又是一阵嚣张地狂笑。
何掌柜淡淡一笑道:“袁公子大才自然是天下皆知,但愿本次江山评载誉而归。”说完一只那六张桌案道:“袁公子请随意挑选了坐了。”
袁戊谦不假思索,便要朝最中间地大桌案去,何掌柜一拦道:“这张桌案您是坐不得地。”
袁戊谦有些不满地看看何掌柜道:“我为何坐不得?古小夫子不参加了,放眼整个江山评,也就我配坐了!”
何掌柜大概也不生气,淡淡道:“那是许老夫子地位置,您还坐么?”
一句话,袁戊谦愣在当场,神情颇有些尴尬。
台下发出一阵哄笑。袁戊谦这才挤出一丝假笑道:“既然是许老夫子地位子,那我坐旁边。”
待袁戊谦坐了,何掌柜这才又道:“沙凉薛桁,薛公子请上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