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竞帆助理给程逾安顿下,人就走了。
程逾瞥了眼大床房,拿出手机搜索了附近的酒店,全都客满。
这个地方虽然不大,但也不至于酒店都被订了吧?
程逾下楼,去问了前台。
前台见她漂亮,以为她也是来拍戏的小明星,说:“我们这里不知道撞了什么窝,最近三个组在拍戏,很多人都住到五十公里开外了。”
程逾恍然:“我说呢,怎么房间都满了。”
“你没有房间吗?”前台问。
“有,有的。”程逾干笑了声,转头回了房间。
“算了,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程逾将行李箱打开,叹了声气,“我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,师父都没来,肯定知道他没什么事,可没人跟我说啊。”
从这里到雁清,坐飞机都要四五个小时,还不包含中间的各种转车。
从市里到县里,再到镇上,她第一次体会到晕车的感觉。
累得不行,程逾也没什么胃口,干脆收拾了衣服,去浴室洗了澡,省得孟竞帆回来再洗尴尬。
连着头发,程逾花费了四十分钟才收拾好自己。
她对着镜子拨了下还带着点湿气的中长发,也懒得再吹干。
屋里还有一张捡漏的沙发,单人沙发都算不上,很窄,程逾睡上去都吃力,只能歪着身体。
她将外套卷成桶状,枕着玩了会儿手机,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。
孟竞帆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,他带了些吃的回房,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。
程逾大概率是睡着了,他和助理各有一张卡,他的给了程逾,他只能打电话给助理,让她过来开了门。
助理没进门就被孟竞帆“撵”走了。
进门一看,程逾果然睡着了,只是孟竞帆却皱了眉:“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?”
程逾睡得无知无觉,孟竞帆拿着烧烤在她鼻子附近晃了晃。
程逾皱了皱鼻子,肚子一阵响,随后悠悠转醒。
映入眼帘的是孟竞帆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,程逾一下坐了起来:“你回来了,带了什么?”
孟竞帆将吃的放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,说:“是不是饿了,起来吃点,都是你爱吃的,微辣。”
程逾有点懵:“我怎么睡着了?”
“累得吧。”孟竞帆说,“从雁清过来,辛苦你了,先过来吃东西。”
程逾懵懵地应了声,起身的瞬间,清淡的橙花味袭向孟竞帆。
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,是程逾用惯的沐浴露。
从小到大都是这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