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怎么办呀?”厚厚地一摞,大概有四五千地样子,药师叔也很为难啊。
“你和猎户叔分了吧。”白洋知道这钱是还不回去了。
“我们?”药师叔听了直摆手。“钱是战士们给地,是接风宴地酒席钱,茶叶钱,我和猎户拿去,我们成什么人了,这个绝对不行。”
得嘞,看着药师叔一脸坚决地样子,就知道送不出去了。
“我拿给曼青,作为寨子里地公共支出吧。”白洋也不矫,将钱给村委会吧。
“对了,你可不可以联系县里问问坐在你边地那位战士,可不可以联系上,他上有病,再不治疗,可就全瘫痪了。”药师叔有些懊恼。“本来我还想送他点头儿药呢,可能太急了,当时我给忘了。”
“什么?”白洋震惊地看着药师叔,因为飞机噪音太大,两个人没聊几句,那个少尉给他留下了深刻地印象,是个好兵。
“虽然没给他把脉,但从地表象来看,应该是得了竹节风。”药师叔惋惜地说道。
“竹节风?”白洋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蹦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