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脚趾都蜷起来了,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痛苦。
商郁紧咬着牙关,突破什么东西的时候,他似有一瞬的迟疑,转瞬,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。
看着身下的女孩忍到这副模样,都不肯与他多说一句求饶的话,好似与他做这种事,有多么的憋屈痛苦一样。
商郁心烦不已,愈发肆无忌惮地掐住她的细腰抵死缠绵。
似打定了主意,她越不愿意吭声,他越要她破防!
不知道过了多久,温颂的意识都在逐渐抽离的时候,男人忽而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她,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隐约间,她听见了男人重重的喘息声。
结束了……
终于结束了。
商郁第一次知道,与深爱之人做这种事,比起自渎能带来的那点愉悦,完全是天差地别。
他心底的恼意似乎散了些许,缓了片刻后,他抚摸着她额头的细汗,一边缓缓离开,一边耐着性子道:“小九,你……”
“我可以走了吧?”
温颂没有给他完整说完一句话的机会,全然不像两人刚做完世上最亲密的事的模样,态度疏远至极。
说罢,她就强忍着令她双腿发抖的疼痛,动作利落地下床,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。
像极了一个极度合格的情人。
若商郁真把她当情人,只会觉得格外省心省事,但此刻,他听着房门处传来的细碎声响,只觉得闹心!
想甩开他,一刀两断是吧。
行。
谁低头谁是孙子。
卧室内一片昏黄,商郁重重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怒火,就迈着长腿下床,打开主灯,望了眼她离开的方向,愈发烦了。
刚要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丢去脏衣篮,动作间,视线扫过床单上的一抹暗红,他脑袋嗡了一声,待看清时,整个人都懵在原地。
刚才,那不是他的错觉。
反应过来后,他动作极快地将手里的衣服穿上,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。
温颂每一步,都疼得不行。
持续的时间太长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都被磨破了,火辣辣的。
但她还是走得很快。
她怕慢一点,她就会舍不得。
毕竟,连九年前那样被他没有尊严地甩开,她都厚着脸皮哭着喊着让他别丢下自己了。
更何况是现在,她在主动抽离。
可是,对他们来说,长痛不如短痛才是最好的办法。
免得往后互相折磨。
打开家门,要迈出去的那一刻,温颂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