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汉!”
庄妍心又继续说道:“我们又不是每次都能有收获,就像这次,不种田,难道喝西北风啊!”
他的手下们闻言,再度一脸赞同,那模样,十足的唯命是从、马首是瞻。
行吧,元照暂且接受了她的解释,只是越看越觉得庄妍心这伙人不像正经打劫的。
此时车队刚经过一个扛着锄头的大爷身边,那大爷一瞧见庄妍心,立马眉开眼笑,热情地打招呼道:
“庄姑娘回来啦!”
庄妍心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,回应道:“回来了,就是今儿点背,啥东西都没抢着。”
那大爷摇摇头,不以为意地说:“抢不着就抢不着,咱们现在这样也挺好,就算不打劫也能过得下去。”
这时大爷目光落在元照一行身上,带着几分疑惑问道:“庄姑娘,他们是?”
庄妍心摆摆手,大大咧咧地说:“我的客人,您老人家就别操心啦!”
大爷点点头,识趣地不再多问。
车队的行驶速度并不快,大爷便这么慢悠悠地走着,边跟庄妍心闲聊家常。
路上他们又遇到好几个回家的乡亲,都乐呵呵地跟着车队边走边聊。
庄妍心性子本就爽朗健谈,跟三四个汉子还有两三个大婶聊得热火朝天,嘴巴一刻都不带歇的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,这些乡亲们对庄妍心很是尊重和亲近,甚至可以说是爱戴。
很快,众人抵达寨子门口,在庄妍心的带领下进了寨子。
等穿过大门,元照她们眼前呈现的是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象。
远处的烟囱里冒着袅袅轻烟,像一根根扯不断的银线,在半空织成一张轻软的网,温柔地网住了整个寨子。
夕阳下,一棵老槐树下围了好些人,纳凉的老人摇着蒲扇,手里的旱烟袋在光影里明明灭灭,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,一会儿讲着庄稼的收成,一会儿说着谁家的新鲜事。
孩子们刚从田埂上疯跑回来,裤脚沾着泥土,手里攥着几朵野菊,你追我赶地穿过人群,惊得趴在墙根的老黄狗“蹭”地一下抬起头,茫然地东张西望?
等孩子们跑远了,它又耷拉着耳朵,慢悠悠地继续打盹。
还有不知从哪个方向飘来妇人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,清亮亮的,在暮色里悠悠荡开。
挑着水桶的汉子从井边走来,水桶随着脚步轻轻晃悠,洒下的水珠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,他笑着和路边的人打招呼,声音洪亮得能从寨子这头传到传到那头。
……
与其说这里是个寨子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