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“知道么,如果不是当时出现那些事,西联学会根本不会散,而你,就是整个西北地区圈子的太子爷!”
“当年你妈……”
“停。”陈毅打断陆明远,“不管关于当年的事,还是西联学会的事,我不想听,关于我妈的事,这段时间我也能联想到很多,但现在说这些,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你觉得桌上这些酒本身就是属于你的,所以,你就可以将这些东西,随时随地的摆在桌上,想什么时候喝,就什么时候喝,对吗?”
陆明远拍出一盒烟在桌上,自己抽出一根点燃:“不应该吗?”
陈毅挥了挥手。
保镖递来一个崭新的全皮钱包。
陈毅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,然后将陆明远那盒烟拿过来放到自己面前:“你要跟人玩骰子,就不怕酒全被别人喝了?”
陆明远听后大笑几声:“陈毅啊陈毅,你怎么也是云顶赌场的副总,在场子里待了半年,难道你就不清楚,场子永远都不可能输吗?”
陆明远将那个最大的酒杯扔掉。
酒杯落地,发出一声脆响,然后四分五裂开来。
至于酒起子,则被陆明远装进兜里。
陈毅站起身:“那你就先做好第一步再说,后面的,我们后面再谈。”
“可以。”陆明远笑着回应。
抓起桌上那盒香烟,陈毅抽出一根点燃,剩下半包丢给旁边的保镖,朝门外走去。
陆明远看着陈毅的背影,长长吐出一口烟雾,又摸了摸桌上的筛盅,轻轻摇晃,里面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出了皇朝,陈毅深吸一口气。
皇朝里烟酒味道混合在一起,出来之后,倒是感觉空气清新。
商务车门缓缓打开,陈毅坐了进去。
“回家!”
离家整整一个月,陈毅没住赌场,也不去慕澜那,最想做的就是回家。
此时已经是深夜。
陈毅进屋后,却发现母亲并不在家。
陈毅刚准备打电话,就听开门声响起。
“妈?”
“咦?你小子回来了啊?”
陈问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
陈毅连忙跑出去,见到老妈进屋,刚要上前问老妈去哪了。
“瘦了。”陈问梅伸手摸着陈毅的脸,“也黑了。”
陈毅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:“老妈,我吃多少,你都得说我瘦。”
陈问梅提了提手中的袋子:“去医院复查了。”
“复查?”陈毅疑惑,“我问卢院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