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于贫民区的边缘,毕竟800刀一台心脏手术,高端不到哪去。
司机师傅并没说有关于拉肚子的窘态,只是不断的感叹着。
并不是想象中在医院内部的手术室,而是距离医院主体建筑有百米左右的一个单独的房间。
“我什么我,有夸张么?我跟你讲,要是没有罗浩,你现在半边脸都得被野狗撕下去。”
他不知道宠物犬和流浪犬有没有什么区别,但眼前这个印度流浪狗和平时看见被弃养的流浪狗似乎完全不一样。
“不过。”罗浩很认真的说道,“尽自己能力做到最好,我把你们带出来,就要安安全全把伱们带回去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我就为了给我儿子挣点学费,可当时刚来的时候差点没挂掉。”
野狗惨白的牙齿上还带着血迹,也不知道是不是范东凯的。
年轻人很懂事,连忙自我介绍,“各位老师好,我姓沈,叫沈卿尘。”
想要拂袖而去,范东凯还不敢。留在罗浩身边?罗教授这个称呼真是让范东凯无法接受。
对于不能洗澡这事儿,冯子轩耿耿于怀。
“哈哈哈,不提这个,最近这段时间小沈是咱们的向导。运气真是不错,竟然遇到了老乡。”
关键是这里的绿化率极高,看起来让人心里舒服,不像刚刚的地儿缺乏色彩,应该是到了富人区。
“啥?!”罗浩大为震惊。
他知道陈勇说的可能性是存在的,何止是存在,简直就是必然。
“对付着吧。”罗浩叹了口气,“患者们呢?”
那股子凶残劲儿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。
“停车!”罗浩低声喝道。
真要是类比,冯子轩觉得这里应该和解放前差不多。
罗浩在说什么?!
“小罗,没必要置气,这里做手术的话真心折寿。”
那条野狗带着血的獠牙看起来根本就不是狗,而是一匹狼。
“上级医生对下级医生跪舔?”冯子轩惊讶的问道。
他忽然想起了温友仁。
随后冯子轩拿出手机,开始在群里询问燕北医科大学和印度交流的事儿。
“外面?!”
要是在国内,光是手术室的卫生条件就得杀的人头滚滚落地。
“嗯。”范东凯鄙夷道,“什么狗屁的贵族,咱能活到现在的中国人,谁还不是个贵族呢。门阀制,那都是哪年的事儿了,咱讲的是一个将相本无种。”
“当时咱不知道,后来有当地人告诉我超市里卖的水都是他们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