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看到她获得成功时的笑颜如花,也没有错过失落时在小小健身室内挥汗如雨的身影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看在眼里的她走进了心里,想要拔出来都不行了。
邱谨言也曾抗拒过这一抹心动。
但心动这件事,相当的叛逆,意识在主观上越是要抗拒,身体反而更诚实的不断反馈真实的渴望。
他认真的抗拒过了,可惜,他失败了。
邱谨言揉了揉已经笑酸了的嘴角,心情极好,因为备赛和名次而生出来的压力,不知不觉间消散的干干净净。
白梨在电话那边滔滔不绝,她讲述着对于未来商业拓展的思路,零零碎碎的念头是一直积攒在心里的,只是太多,太杂,她没有时间完全理顺。今天借着与邱谨言聊电话的机会,她边说边思考,又有邱谨言适时的点播,好几个一直困扰着她的矛盾点,就直接找到了解开的思路,白梨喜欢那种通体畅快的感觉,信心更加足了。
足足二十分钟,她讲的口干舌燥,也有些累了。
忽然有些奇怪的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你还在吗?”
“当然在的。”邱谨言眯了眯眼,把听筒拿近了些,靠近自己的耳朵,“你所计划的事一旦展开,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墨尔本了。”
“从留学时起就一直漂在外边,三年才能回家一趟,我也觉得很不应该。我爸这次生病,给我狠狠地提了个醒,老人上了年纪,已经到了需要子女来照顾的时候,我一直呆在国外,有点什么事都借不上力,那不是白生我了。”白梨的声音里满是懊恼,这些话是她一直藏在心底里的,知道爸妈不爱听,所以她不说,只是默默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内心澎湃的情感。
可不知怎的,在面对邱谨言时,她突然有些情感崩溃,更多的还是害怕。
“如果那天发现的不及时,又或是没有在抢救黄金期内给予最正确、及时的施救,我爸可能就……”她摇晃了下脑袋,甩去所有恐怖的念头,整了整神色,继续说下去,“一想到这些,我就害怕,阿言,我是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。”
阿言是很亲昵的称呼了,白梨还是第一次这么喊他。邱谨言有一点点的走神,他觉的自己的心跳都跟着加快了。
明明聊的是很严肃的事,可为什么他跟着心猿意马起来了呢?
“你爸爸没有事,他已经度过了这一关,往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他安慰。
“我很庆幸这一次爸爸很幸运的能逃掉厄运,但我更希望,以后不管父母有什么事,我都陪伴在身边,不让他们孤独面对。”白梨吸了吸鼻子,压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