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也不是数百骑能拦得住的!
“鲜于辅至今未至,难楼大王又兵败,王松虽然来了但又不肯进城,太守,此战难赢了。”齐周压低了声音。
阎柔气得咬牙切齿,打了这么多年仗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。
说好的聚兵蓟县,结果鲜于辅不知来了还是没来,难楼来了跟没来一样,王松还以“掎角之势”为名不肯进城,蹋顿也不知道有没有出兵。
仗打成这个样子,阎柔都开始自我怀疑了:莫非我不知兵?
可眼下阎柔也无可奈何,手中兵马不够且还因为张飞吼死了个人而士气大减,让阎柔除了死守城池外别无他法。
不仅如此,阎柔还不敢将难楼兵败的消息告诉王松,生怕王松直接掉头就跑了。
然而。
即便不知道难楼兵败,城外谎称要跟阎柔“掎角之势”的王松,也有了退兵的心思。
“阎柔的威信不如当年啊,说好的聚兵蓟县,结果只有我带兵来此。早知如此,我还不如在渔阳据城固守。”王松眼神凶戾,有一种被阎柔欺骗了的愤怒。
而喊着“凭某手中长槊,鞍下雕弓,一千个来,一千个死!”的鲜于银,也早就没了脾气。
刚来蓟县时,鲜于银还曾跑到刘备营前耀武扬威,叫嚣着让刘备滚回去,然后便惹怒了张飞,被张飞拿着丈八蛇矛砸了十个回合。
若按张飞的本事,三个回合就能将鲜于银给刺死,偏偏张飞只砸不刺,存心要羞辱鲜于银,如猫戏老鼠般直接将鲜于银的心理阴影都砸出来了。
“太守言之有理,刘备势大,不如退兵。”鲜于银直接开口附和,语气中有惧意。
一旁的刘放则是忧心忡忡:“刘备的骑兵斥候一直在营外窥视,我等若退,刘备必追。还得有万全之策。”
“该死!”王松一拳砸在酒案上:“刘备用兵太谨慎了。来了好几天了也不与我厮杀,莫非真是在等我拔营起寨时打我一个措手不及?”
刘放欲言又止。
“刘从事,有话可直言。”王松见刘放模样,不由蹙眉。
刘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尽量斟酌了用词:“太守与左将军,并无旧仇。骑都尉与张飞厮杀时,张飞也处处留手。我以为,左将军与太守,应有和谈的余地。”
“嗯?”王松目露凶光:“刘从事是想让我向刘备称臣?”
刘放顶住了王松的凶光压力,咬牙劝道:“昔日董卓作逆,英雄并起,诸郡豪杰拥兵自立。左将军虽然势单力薄,但却能信大义于天下。有孔北海知左将军仁义而为其扬名,有曹司空知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