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高烧的那种,最重要的是有钱拿,可以给部落的小崽崽买糖吃,把你身边的小崽崽带去,叫小瑾吃糖,羡慕别的部落的崽崽。”
王小小看着贺瑾在一边笑开了。
这个小崽崽不会听懂了鄂伦春族的语言了吧!
王德铭一把按住要跟出门的王小小:“禁闭就是禁闭,少给老子耍滑头!”
他大衣的胸口袖口沾着王小小蹭上的泪痕鼻涕,脏死了。
院门外传来吉普车的喇叭声。
老丁摇下车窗,嘴里叼着的烟卷升起袅袅青烟:“老王,磨蹭什么呢?”
“来了!”王德铭拎起行李,突然转身往王小小怀里塞了个油纸包。
隔着油纸都能闻到浓郁的药香,是晒干的黄芪,根须完整,一看就是深山老林里挖的宝贝。
王小小攥着药包,看着吉普车扬起雪尘远去。
直到车尾的红旗彻底消失在路口,她才慢慢展开油纸。
除了黄芪,里头还裹着张字条:你也去考,《赤脚医生手册》
看到老丁,她想起来了,她爹居然敢偷藏这么多钱!!
不过今天不急。
王小小呵呵,她爹绝对不认账!
行,这钱现在不在她爹手里,她爹有的是借口。
王小小把老丁的文件交给他:“前几天遇到丁叔了,叫我交给你,那天回到家里,你脚掌化脓,我给你治病就忘记了。”说完,就把文件丢给她爹。
王小小转头看着贺瑾:“小瑾,这两天过年,你吃的糖太多了,不许吃了,牙齿都要蛀牙了,你现在给我去刷牙去。”
她扭着贺瑾的耳朵,拉他出去刷牙。
王德胜看见闺女出去,打开文件一看,笑开了脸,钱有点多,给闺女一半,票,他就要粮票和烟票、酒票,其它全部给闺女。
老丁没有把他卖了,他把文件交给于大铁,叫他交给老贺。
一年的军校,他可以三天吃一次细粮了。
夜幕降临,屋外传来咯吱咯吱的踩雪声,贺建民裹着一身寒气推门而入。
“闺女,给你贺叔倒酒!”王德胜从炕上支起身子,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,“要那瓶藏在腌菜缸后面的!”
王小小撇撇嘴,故意把搪瓷缸摔得叮当响。
她掀开腌菜缸,果然摸出半瓶贴着医用酒精标签的汾酒,这拙劣的伪装让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里屋传来压低的交谈声:
“老贺,二科给的补贴。”她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。
贺建民的嗓子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:“嘘!小点声,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