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怎么死的?”许嘉柔颇感惋惜,“她长得好漂亮,竟然已经过世了。”
宋谭一屁股坐在藤椅上,“你别问了。”
“哦,那旁边的叔叔呢?叫什么名字,不会也......?”
“你就当他死了吧!”老爷子突然闷雷似的蹦出一句,“还没找你算账呢!许嘉柔你给我过来!”
许嘉柔后脖颈发凉,眼看着宋谭又抄起戒尺,一溜烟跑进储物间锁上了门,“外公我错了!等您消气了我再出来领打!”
下午一点,日头毒得能煎鸡蛋。
复读班的崽子们睡在大通铺午休,储物间那位也消停了。
宋谭坐在客厅里嘬着茶叶沫子,门铃突然催命似的炸响。
“来了来了,别催了!”他拉开院门门栓,一身白大褂映入眼帘,年轻男人杵在门口像个门神,“搞义诊的?用不着!”
男人语速不急不缓地开口:“外公,请问许嘉柔在家吗?我是……”
宋谭刚想关门,听到这句话,立马回头眯起老花眼:“你就是那个黄毛小子?”
男人怔了两秒,“黄毛小子?”
宋谭啧了一声。
虽说昨晚的照片里就半个后脑勺,但这身板跟那兔崽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的——
说句不好听的,像男模。
“奇了怪了,我不是让嘉柔周末再领你上门么?”